这会儿他看上去才有了科学家风范，之前和他哥掐架时，成年男人的风度绝对是涓滴不剩的。

擂台下的女孩看着他们，没有比她们更不像武的人了，但她俩一副理所当然、满不在乎的样。

她们总是称它为方石，以之完成召唤，取得力量，却很少思考它的本质。

秦名从擂台的地面上捡起一枚小小的鳞片，芝麻一样，又薄又脆，发育畸形。他无意识摆，又把它弹下擂台。

“你怎么不说——”

“海曼商会那边也在说。”秦云说。

——在电影里，坏人们经常抓住好人的亲戚朋友，威胁他们就范，在何思何瑜上也从来没有现过。两人讨论了一番，觉得可能是因为她俩本来就是夺灵组织，坏人们不认为她们有啥人，于是把这常规手段略过了。真是令人伤心，何思觉得应该会用的呀。

“总之，这是目前的主要观，我们认为这是某个远古陨落的

“我们不这么叫。”秦云迅速说，“这就是拿古代生名用的行为，只为了追求品牌效应，本不负责任，毫无科学神。”

“暗石和我说，这片大地都是这些年祭祀的躯，它一直在尝试着重塑过往的辉煌。”秦名说，“我经常想，它曾是遭遇过什么，完好时又是什么样的，那一定……像个神话一样，让人见之不忘，被完全征服。”

他用沉的语调说：“我们有时它叫‘鲲’——”

本质上，是某个庞然大上的碎片。一场近似于战争灾难的残余。

“我记得你们是索顿实验室那群疯搞来的，对吧？”秦云朝她俩说，想去扶一下镜，然后才意识到这里是没有镜的。

秦云还想再说啥，何瑜咳嗽了一声。

另一个人反相讥。“所以你叫‘那个东西’还骄傲的？”

“是的。”何思说。

佛肤的碎屑……不，无以计数细小脱落的鳞片，无法生长，在极为微小的状态下死去。

而另外两人也觉得再正常不过，这事见多了。

“无论是‘索顿’还是‘疯’的分，都是。”何瑜说。

一片残缺不堪的土地，还有想想从它上压榨尽量多力量的那些人。她一时不知能说什么。她们的方石带在上，在何瑜那里，心脏的位置。这是当初简安消失前留给她们的，索顿实验室那块方石。

“有一阵，落里一直在传说。”秦名说，“说索顿实验室搞到了一对儿，契合程度达到了百分之百，从没有过这事。”

照这玩意儿的金贵程度看，应该有不少人打它主意。不过知方石在她们手里的人不多，偶尔有知的，目前还没人敢来跟她俩过不去。

“我们能回到原来的话题吗？”何瑜说。

秦名不兴地看着她，然后持把他的嘲讽说完。“——你那个版本就是奇幻呢？！”

和周兴偷走的那枚碎片结合以后，呈现更清晰的生形态，像一对团在一起的生正在努力分离来。

另外两人不兴地看着她，好像她影响了他们之间幼稚的重大争吵。

“说这么好的武，怎么被索顿实验那群变态搞到手了。”

“至少说明我们是不给研究对象下定义的，这是负责任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