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尴尬地看了她俩一，秦名说：“不算最长的。”

“我人生中的二十三分钟，用来什么不好啊。”何瑜说。

最终秦云说：“你们想聊些什么？”

“你们知双生之卵是什么样的。”秦名说，“这东西很难切分，但很容易合并，者落一直在寻找类似的方石，想把它们在一起，不过这么多年也没找到几个。”

他们冷场了一会儿。

“你们总会无聊到想说啥的。”何思说。

他们看上去对这一情的方式也很熟了，在互相撕咬了一番后，默契地停下手来，丢给对方一个恨恨的神，休息一番。

他满不在乎地

“想聊吗？”何思说。

“刚开始时我们还简短些，就好像电影台词那样，到即止。”秦云说，“但是……时间好像永远也过不完，于是我们就……”

何思说：“你们还要继续聊宏大志向什么的吗？”

“聊正经的话，”何瑜说，“者落那块方石是什么样的？”

“我们就像怨妇一样，”秦名说，“逮到一件蒜的事说个没完没了。”

午，简直毫无意义——动不动就上脚踹他；他们的母亲在秦名失踪后，如何一夜之间老了十年，爸爸则是只烟，很少说话，三人跑遍全国试图找到丢失的儿；知秦名有两年被他师父卖到了一家地下角斗场，那里如何的血腥和可怕；知他怎样一步步在对方石力量的追逐、和无止境的敌人中艰苦地活下来；也知秦云如何从小就失去了父母的关，整个家陷无法挽回的缺失，让他再也无法和人正常往。

“它还自带一个天福地！”

“我真不敢相信，”秦名说，“你们落到这地方来，想从我这里知信息，方法就是坐在这里……聊天！”

失去了自己一半的人，总归是很难再恢复成和完好时一样了。

她俩没吵过架，但可是听多了人家吵。争吵之事总是这样，生活中的每件小事都带来无穷无尽的怨恨。

“但我们见到的方石就是方石，这个……”何思说，了个手势。

“啊，这个。”秦名说。

“者落的心，那块双生之卵，是什么样的？”何思说。

“这还不到一个小时，我连你们初吻时地方在哪都知了。”何瑜说。

何思看了下手机，说：“他们吵了二十三分钟。”

对面的两个女孩谨慎地看着他俩，往后挪了挪，免得靠太近受到低智商的传染。

当然了，除此之外，还有比如初恋对象的名字，考试不及格，一电影怎么烂简直是浪费票钱你以后也绝对不要去看，下勾拳的重，功夫片拍的好的原因主要在于试的次数多，某某个明星都是用替。

和这场打斗一样，是一场持续而且无法终止的争执——很多时候，连死亡也无法停止——不知想要达成一个什么结果。

“虽然为天福地……这个词简直念不！”

“不是方石的大小啊。”何瑜说。

秦名瞪着她俩。

兄弟两人尴尬地坐了一会儿，但也没法转走开，或是拿个手机上网装没听见什么的——就算他们带着手机下来的，现在也该玩没电了。

两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