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她说，“但听上去好正确啊。”

“结局怎么样？”何瑜说。

不多就那样。

这对双生站在这片大概会“教她们人”的古老的战场上，同时转看向一个方向。

第十二章没法放手

“我死的这两年你都看了些什么七八糟的书？”何瑜说。

在天空的远之……看不见，但她们属于天选者和守护者的那分官能觉到它。一个大的黑，其中

“大概是说某个很大的生，因为缺少某一分基因，到旅行寻找自己另一半的故事。”何思接着说下去。

她看着这片天地，说：“这里真像个因为基因残缺，变得丑陋、痛苦，无法生长的庞然大。”

“是的，但他兄弟就是死了，找不回来了吧？”何瑜说。

她们转朝那方向走去——反正不解决问题，是肯定不去的——那些人形一般的沟壑在脚下展开，像分离的肢，怎么努力也长不到一起去。

当站在这里，两人都有烈的觉——在很久很久以前，这里是片丽而且生机葱郁的世界，但有什么彻底地掠夺了它，把它变得寸草不生，成为一片永远于饥饿中的噩梦。

“那不是个喜剧吗？”

在人类的世界，如果你被抢了，报了警，找了民政，跟家人哭诉一翻，换上衣服，把夹满，又是好汉一条，走在路上也没人看得你被抢过，但在这个世界就不一样了。

看着这一大片光秃秃的，双生非常确定，这个世界——或者本就是个生命——被抢过。非常恶劣，异常严重，伴随着严重的暴力和重伤害，简直惨得令人潸然泪下。

她想了想，解释了一句：“本没什么缺失的基因，男主角就是脑有问题，追逐死去双胞兄弟的影，其实只是困于自己内心的痛苦与残缺罢了。后来认识了女主角，她温柔又可，教他怎么向前看，然后他们就皆大喜的结婚了，生了好几个小孩。”

何瑜朝她笑。

这不需要确认，这地方可不像人界是一片大的混居地，对于双生来说，当来到这儿，天然便知战场何方。

何瑜说：“所以它通过双生来弥补缺失吗？”

双生在这片诡异的世界前行。

“我突然想到以前看过一本……”何思说。

何瑜伸手，了她的发。

“在隐修会看的。”何思说。

何瑜诡异地看了她一。

“不好。”何思说。

“他屈从了第二好的。”

“是的吧，我看了很多教育我要成熟一，别跟个幼稚的小孩一样，缠着世界要不可能有的东西。”

“是什么‘教育书籍’吗？”

“我怎么知，作者一咬定找不回来了。但你不能相信作者，这就好像从你死了以后，所有的人都告诉我，找不回来才是正常的。”何思说，“我怎么说确定能找到你，他们都不相信。”

“书里说，虽然从外面看上去很好，他仍活在地狱里。”何思说，“地狱就在他心里，他困在那里，因为痛苦而不断哭泣和哀嚎……”

何思看看她。

“最好的就是最好的。”何思说，“第二好的就是第二好，绝不会因为最好的没有了，它就变成最好那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