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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闭上眼。
阿根终归还是没有对她太狠,只是捏捏她的脸,用刚才对待她母亲的口气,
说:「告诉我,你们母女三个,是什么?」
「求求你不要这样……」杨彤哭道,「我都是你的人了,我会好好服侍你的,
不要这样对我们好不好?」
「啪!」阿根对这种主动求挨打的行动毫不手软,扬手就是一耳光。
「再说一次!」他揪着杨彤的头发,说,「你老妈是什么?你姐姐是什么?
你又是什么?」
「我们都是贱货……」杨彤挨了打,不敢再顶撞,老老实实顺着他的意回答。
「你们是哪几个?一个个说。」阿根问话一点不含糊。
「妈妈是贱货,姐姐是贱货,我也是贱货……」杨彤哭道。
「又哭?你屁眼也想塞胡萝卜吗?给我笑!」阿根故意阴着脸吓唬她。
「妈妈是贱货,姐姐是贱货,我也是贱货!」杨彤努力收起眼泪,让自己嘴
角上扬,「笑」着一个字一个字说着。房门外,妈妈四肢着地爬回来了,屁眼里
果然插着一根小小的胡萝卜。杨彤一见之下便又想哭,可一瞥阿根的眼神,强行
苦苦忍住,保持好她那半哭不笑的奇异表情。
小女儿的话江美珍都听到了,她也意识到了,阿根今晚就是要她们母女认清
自己是他私家玩物的身份,就是要把她们踩在脚底下肆意作践,这一关看来肯定
是逃不过了。屁眼里那根胡萝卜,已经是厨房里她挑得到的最细那一根了,粗糙
的表皮塞得肛门里难受之极,可为了不让它掉出来,已经插得相当深了,随着身
体的爬行,屁股不由一扭一扭,江美珍十分担心胡萝卜随时会掉下来,然后自己
不知道又会得到什么样的惩罚。
「屁眼现在爽吗?」阿根看到丈母娘一副小狗的样子,暗暗好笑。
「爽!」江美珍强行挤出笑容回答,爬到床前。
「刚才的话开心地再说一次,说好了就让你上来。」阿根一只脚伸到床外,
脚底在她脸上抹着,伸手在床头柜摸出一个小针筒和一小瓶透明液体,紧张地操
作着,然后闭上眼睛屏着气,给自己手臂上打了一针。今晚可是他的新婚之夜,
他要好好地玩个痛快。而毒品对于他来说,就是助情的兴奋剂。
「把……把丹丹叫过来,让你的鸡巴插到丹丹的屄里面,随便玩……」江美
珍保持着「笑容」,乖乖说道。阿根吸毒之后是什么样子,她可非常清楚。此时
此刻,是万万不可违逆他的。
「那你呢?」阿根仰头倒在床上,身体一颤一颤地,享受着白粉带来的冲击。
「我……我的屄也让你插着玩……」江美珍小心地回答。看到阿根的样子,
她知道此刻真的一定不能惹怒他了,担心着一会儿他的状况会如何的癫狂,会不
会伤害到彤彤,和彤彤肚子里的孩子?
事实上,她的担心还是略显多余。阿根吸毒后是癫狂了,但却仍然是有意识
地,避开着杨彤的肚子发泄着他的兽欲。受到伤害的,还是她这个名义上的
「妈」、心底里却一文不值的「老骚货」。
阿根对待杨彤,手下是留情了的,但对江美珍,下手已经完全不知轻重了。
涨痛的肉棒凶猛地操着丈母娘,双手仿佛用尽平生力气,重重抽打着江美珍
的屁股,拍打着她的乳房,扇着她的耳光,掐着她的喉咙……江美珍的疼痛中尖
叫着、抽搐着,阴户更是玩命地夹着那根此刻根本不知疲倦的肉棒。杨彤哭着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