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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让你腰酸背痛简直就是胡言;夜你睡得很沉,这不像倒时
差的人,你好像是累得不行,坐头等舱能让你累成这样?你喜欢光着膀子睡觉,
第二天早上当你还在侧躺的时候,我看到了你背后那明显的抓痕,这个抓痕在你
身上不超过24个小时,谁对你这么凶残这么虐待你?不会,这一定是那个让你沉
迷的女人让你在飞机上也时刻想纵情声色的女人在狂欢到极点时给你留下的印记。
她是故意在向我示威,向我宣示她的存在,不是吗?如果你偷吃,擦干了嘴巴也
许就无人知道;可是,你既不擦干嘴巴,甚至浑身酒气,到处炫耀你的偷吃,你
也太低估别人的智商了。"
我哑口无言,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不过,妻只说对了一半,我在飞机不隻
是和一个女人做了爱,我是同两个女人做了爱。
"我眼里容不下半点沙子,既然她向我宣示了主权,那我就选择退出。我们
离婚吧。"
妻的语气异常坚决。
我沉默不语,我在思考如何去应对这个让我极其痛苦的抉择。这个让我疼爱
了超过二十年的女人,我从来就没想过要离开过她。我的眼前恍惚出现了在大学
校园里灯光球场舞会上次看到她的情景。她那时胆小羞涩,次被我牵手
的时候,脚步僵硬,一点舞步节奏都没有。当在闲聊中知道我俩是来自同一个城
市的时候,一个学国际贸易的女孩立即变得轻鬆活泼起来,舞步也变的无比娴熟。
从此,来来往往的寒暑假中,我们一起挤过火车,做过轮船,乘过汽车,一路走
来,风雨兼程。
我确实无力解释这一切,我知道任何解释此刻都是苍白的,过多的话语隻会
让我在妻的心目中变得更加虚位,更加没有责任,更加没有担当。妻心如针,刺
破了我所有的伪装。她的心里容不下任何别的女人与她分享同一个男人,不管这
个男人她曾经如何深爱过。
"好吧,按你说的办。"我知道在我去多伦多和蒙特利尔的这些天,妻肯定
已经想好了今后如何处理我们之间的事。
"我继续留在加拿大照顾儿子,直到他大学毕业为止。在这之前,我不会告
诉他我们离婚的事实。家里的财产你看着处理,你回去处理好了告诉我就好。离
婚协议我草拟好后发给你签个字就行。儿子寒假和暑假会回去看望爷爷奶奶的,
如有空,我也会陪同他一起回去看看。儿子差不多和你一样高了,来回旅程有时
是可以自立的。如果儿子自己一个人回去,爷爷奶奶那儿就由你负责解释了。你
每年也可以来加拿大来看看儿子,但下次来住在一起就不方便了。时间不早了,
早点休息吧,明天我一早送你去机场,我还要去上班。"
我没想到妻冷静到如此地步,似乎在讨论一件和她自己一点不相关的别人家
的离婚事。二十年来的感情说断就断,一点没有犹豫,也许这是她在加拿大这两
年培养起来的独立之精神。她已不再是那个羞涩胆小的女学生了,她已经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