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顾苦笑：「你确认这样是稍一，而不是更惨？」

安吉丽娜淡淡应：「也没有什幺好说的……我当年去找李察威尔，他就让我去联盟卧底，帮他窃取一些情报。十几年下来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终于对他没有了利用价值，就一脚把我给踢开了……」

老顾淡淡：「你这个当爹的不作为，我当然只好替你多心一。」

小顾天豪哼了一声，冷笑：「你还差把整个毒派送到他的手里呢！别以为我不知，你去找夜王，就是想收他弟，继承毒派的衣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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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这个稍一……」老顾天豪冷冷答：「你会记得今天的谈话，只是不知谁是你的女儿。就算顾后站在你面前，你也不知她是谁。」

小顾天豪叹了一声，扭朝安吉丽娜问：「趁着我的记忆还在，说说你又是怎幺回事吧？这些年来，你都经历了什幺事情？怎会又倒了无可去的地步？」

老顾天豪叹了一声，恢复了垂垂朽矣的样，朝安吉丽娜轻轻问：「说说你吧……我当年让你去找李察威尔，结果你却去了联盟……这些年来，你都了什幺？」

小顾天豪问：「这些年来，难关于他的秘密，你一都没有打探来幺？」

小顾天豪皱眉问：「你下个月五号叫来一群人聚在一起，莫非就是为了给我选女婿？」

「可以算是缉拿我的追兵……对了！」安吉丽娜忽然一震，朝老顾天豪说：「他的质特殊，好像天生就会采补！」

「什幺！」小顾天豪和安吉丽娜同时失声叫：「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

小顾天豪沉：「夜王那家伙猾的很，有这好事，他又怎幺会拒绝你？」

老顾天豪淡淡：「我一直以为，他是个跑到罪都来隐居的武者。如果早知他站在叶长天背后的话，当年又怎幺会让顾后去投靠他！」

老顾天豪沉声：「总之，你想知的事情，我已经都告诉你了。虽然你不像是内疚到想要羞愧自杀的样，不过据易术，你知这些事情之后就有命之危，所以你最好小心一！」

「够了！」安吉丽娜听两人越说越下，忍不住抬首咤：「这里是祭坛，你们两个能不能先说正经事？」

安吉丽娜轻声答：「并非是我要去联盟，而是李察威尔派我到联盟去卧底……你想让我查李察威尔的秘密，可惜他本就没有给我这样的机会，直接将我派走了。」

安吉丽娜摇摇，：「除了神秘二字之外，一无所得。本来他和夜王的关系也算是个秘密，不过现在对你们已经没有用了……」

老顾天豪摇：「他又不姓顾，我怎会将毒派给他？我只是想劝他迎娶顾后，给咱们顾家过继一个孩而已……」

小顾天豪惊：「这幺早？为何他从来都没有手展示过实力！如果我早知他是天阶的话，昨天碰上他的时候也不至于差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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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顾天豪问：「那个白晓飞，和你又是什幺关系？」

老顾天豪：「我不知……我只知，你还不是天阶的时候，他就已经是天阶了。」

老顾天豪失声叫：「什幺？」

小顾皱眉说：「等到了明天，我是不是依旧不记得有这个女儿？也不记得今天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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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顾天豪耸肩沉声答：「你爹我依旧想得开！不会抹脖自杀，这就是正经事！」

安吉丽娜叹了一声，继续说：「而且还不止这样，他好像还可以通过采补联系到盖亚意识……」

小顾天豪问：「原来你从那幺早的时候就开始留意李察威尔了？他到底是什幺份？」

「嘿嘿……你个老狼果然不愧是我爹！」

老顾淡淡说：「他既然不肯，现在看来也是一件好事。至少你不用和你的女婿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