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顶我,一边笑嘻嘻跟他娘说话。
“好玩也别捅娘的腚眼儿啊,疼呢。”
我这才知道,刚才大嫂那一声惨叫是被外甥捅错了地界儿,心裡却越想越觉
得有意思,嘴裡便格格得笑出了声儿大嫂一时间有些羞怒,轻轻的捻了我的奶头
一把:“嫂子被捅了腚眼儿,你倒是挺乐呵。”
我不说话了,只是心裡还有点忍不住笑。
“娘,对不起啦,我给你揉揉。”外甥说着,就又一隻手伸到了大嫂屁股后
边。
大嫂心满意足的软了身子,趴在我的胸脯上,伸了舌头又舔上了我鼓胀的一
粒奶头,我忍不住又一阵颤栗,身子一下子桥一样的拱起,泛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大嫂就喘着央告外甥:“帮娘舔舔……”
外甥抬了眼问:“舔哪儿。”
“就是那儿……那儿……腚眼!”
我啪哧一下笑了出来:“大嫂,不疼啦?”
大嫂就拧了我的脸蛋儿一下:“咋不疼,要不要让他舔?”
又扭了扭翘着的屁股,回过头冲外甥说:“儿子舔舔,舔舔就不疼了。”
外甥从我的身子裡抽出来,跪伏在那裡扒着大嫂肥嫩的屁股蛋儿。我虽然下
体被空虚感佔领,可是也乐意看下这春宫戏,看看嫂子的屁眼儿被捅,甚至让我
有了报复的快感。
眼见着外甥小心奕奕的伸了舌头,用舌尖轻轻地去触褶皱中间那紧紧闭住的
一点洞眼,刚刚挨着,大嫂就轻轻的一颤,外甥忙问:“咋啦。”
大嫂送了送屁股并不让他停下来,哆哆嗦嗦地说“没事儿。”我就趁机抱紧
了大嫂,不给她逃开的机会,其实我忘记了自己此刻本来才是最应该逃跑的人。
我一隻手也学着大嫂的样子,在大嫂的奶子上揉着,却发现大嫂的奶子比自己要
鬆软很多,抓在手裡绵软细腻像刚刚蒸得的发麵包子,手裡便不知不觉的用了力,
越揉大嫂便越发的大口喘气,一会功夫儿,和外甥前后夹击着,大嫂竟然哆嗦成
一团,哼哼着抓着我的手往外推:“……不行了不行了,一块儿弄我,我要死了
……”
听着大嫂畅快的呻吟,我的身子也一下子热乎乎的难受,不由得也轻哼了一
声儿,抱着大嫂颤抖的身子,眼神儿迷离的望着外甥,腿又重新高高的扬起,露
出我下身毛茸茸湿乎乎的肉缝:“大外甥,操啊,来操你老姨……”
外甥就扶着自己的傢伙凑到我的那地儿,用紫红的头儿上下的在我翻捲在缝
隙外面的那两片肉唇中摩擦,我下面一股股的水儿慢慢溢出来,外甥一挺腰便滑
了进来,轻轻的抽动起来。
上面是大嫂硕大的屁股,下面一送一送地抽插我,不急不火的外甥倒像个和
女人弄事的老手。一时间,屋子裡我们三个人喘息声,呻吟声,和偶尔我和大嫂
的一两声轻叫,活脱脱构成了一幅活色生香的合欢图。
窗外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又下了起来,稀稀拉拉但绵延不绝,打在日渐凋零的
香椿树上沙沙作响。静谧的张家湾在湿润漆黑的夜色中沉沉的入睡,然而我们仨,
倒像是三只雀跃的跳蚤,越是夜深人静却越是精气十足。
刚过夏至还没暑伏,这天气却愈加的闷热。刚刚还有一点儿风,吃过后早饭
却踪迹皆无了,热烘烘中却多了些潮湿,所有人就像在笼屉裡蒸着,浑身上下粘
煳煳地不得劲儿。这是在憋雨呢。
在这样的天儿裡,再加上人心裡有事儿,却是更加的难熬。地裡的活早干得
差不多了,一家人就坐在炕上盯着电视。姐夫注意力并没放在我的身上,只是跟
姐姐在那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调笑。我坐在炕沿儿边上,爹躺在炕裡趁人不被时而
用脚来蹭一下我的屁股,似有意似无意,娘就在后屋裡收拾着。昨晚我虽然逃离
了家裡两个男人的摧残,可是自己居然和嫂子一起伺候了外甥,而且似乎自己还
是从没有过的疯狂和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