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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头哥见妈妈的骚劲被勾了出来,又来了感觉,一头扑到妈妈的一对圣母峰
当中,一会舔一舔左边的奶头,一会啃一啃右边的乳肉。和两个大白兔进行着交
杯换盏,忙的不可开交。
被人抢夺了胸部得控制权,妈妈的手再次显得无所适从,干脆抱住胸前这颗
平头。样子好像是在强制着将奶子往人家嘴里喂一样。
由于这个体位能将肉棒插入淫穴的最深处,所以妈妈的子宫口每一下都承受
着黄毛那火热龟头的烙印。前所未有的性爱快感令她浑身上下都感到焦灼,仿佛
要被穴口和肉棒的高频率摩擦生热,弄到燃烧起来。体内的春水则赶紧源源不断
倾巢而出,一副势必要把火势浇熄的样子。不过这可苦了前方的爸爸,此刻的他
自己淋得满头淫水,像一只落汤鸡。
妈妈逐渐被操的失去了气力,娇喘的声音越来越小,只剩下大口喘息的嘴巴,
和嘴角的一行口水。
妈妈柔软褶皱的阴道同样也给黄毛带去了无尽的快感,这是他少有体验过的
名器。龟头处如同被无数个小触手挑逗着,加上紧实肉壁的包裹,让他再不像往
常那样持久,对准子宫口猛得一顶,将子孙袋里的精液源源不断的浇灌进妈妈的
子宫里。
妈妈的子宫被滚烫的精液注入的同时,身体似乎也被注入了力量。「呵呃啊
啊啊~」她像是找回了声带一样发出了最动听的叫床声。白天鹅般美丽的长颈,
用力向后仰去,体内的洪水再也抑制不住,决堤似的爆发出来,冲在了爸爸脸上。
黄毛慢慢将妈妈瘫软的身体从肉棒上拔出,只有小穴依旧意犹未尽的吸附在
肉棒上面,被彻底分开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
没了肉棒作为塞子,妈妈被操到大开的穴口,缓缓淌出一股接着一股的白色
浓稠液体。
「接下来,这个地方换我兄弟用,你把里面吸干净,否则我兄弟是不会操你
老婆的骚逼的。」
黄毛轻蔑的说着,平头则解开了爸爸嘴上的口球。
白雅哲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切,难道父亲真的准备用嘴,把妈妈那被别人干
到一踏糊涂的小穴吸干净,只为了供另一个人继续使用吗?
然而无论他在心里如何呐喊,父亲那救不了的下贱还是颠覆了他的三观。只
见卓雁辉仅迟疑了几秒,就把脑袋伸了过去,把妻子骚穴中残留的精液和着淫水
用力吸入口中。而琴萧含已经被干得没了太多意识,只能感觉到一股外力似乎想
要拼命抽干自己得小穴。使她不得不夹进了双腿。
就这样,卓雁辉被妻子用双腿夹在穴口,吸干净了里面的污秽。可平头还不
肯放过他:「喝下去。」
卓雁辉满口又苦又腥的味道实在难耐。本想吐出来,但这命令一样的三个字
又让他被羞辱的快感加深了不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口把从妻子穴中夺取的
精华悉数吞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