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唾液呢?果不其然,严凯嗦了一下嘴唇,对身下的女人吐出了大口涎液。那新鲜的口水晶莹剔透,梦箐很默契地伸出舌尖去接,这团带着男人雄性荷尔蒙的液体在她舌上打了个转,就滑入了喉中,随即,我听见了咕嘟的吞咽声。
“等下…等下,你先停一下……这样还是不行。”梦箐忽然说话了,她用手去推男人的腰腹,随即严凯也停止了动作,他喘着气,背后的汗珠像露水凝在叶面。
他的阴茎依然留在她的体内,而她的腿也依然架在男人的肩头,只是那双高跟鞋已不再像刚才一样大幅度甩动了。
“怎麽?”严凯问道,从春旖中走出的人,对忽然转变的情景是无措的。
“老陈,你得下楼帮我们跑一趟。”梦箐这才转过脸来瞧我,几滴汗珠也顺着她的额头滑落在床上。
“嗯?”我也完全不明所以。
“你去便利店,买一瓶性爱用润滑液回来,蕾斯啊,冈本啊、随便什麽牌子的都行,买一瓶回来。”她说道。
“为什麽?”我仍是表示了疑问,虽然从她话头上理解,大概是目前润滑度不够,但我刚才分明看到了那些乳白色的泡沫。
“不知怎麽的,我那裡不够湿。”梦箐双颊蕴红,似乎也感到迷惑,她坦言道,“虽然做一次是可以做啦,但是恐怕做完之后会很疼。”
忽然她双足又荡了起来,只是幅度不大,严凯微闭着眼睛,缓慢地抽送起来,哪有男人可以将阴茎插在这样的美女小穴中而乖乖不动的。
“要你别动!”她绣眉一蹙,狠狠拍了严凯一巴掌,又对我喃喃道,“奇怪了,从来都没有过这样。”
“难道是我在旁边的关係?”我问道。
“不知道,……,鬼知道!”妻子娇嗔道,她一口咬在严凯的肩头,银牙皓齿,扎得男孩一声惨呼,看来这傢伙还是忍不住又抽插了几下。
“好吧,我这就去买。”我忙往外走,我不想再这样光着下体,内心的想法无处遮拦,被一览无馀,而出门购物正是一个穿回裤子的好理由。
妻子便不再理我,她对匍在身上的情人说道,“你慢一点!你慢一点!!
急什麽啊!会被你玩坏掉的!”
待我带着一瓶润滑剂再返回卧室的时候,她和严凯的性器却已经分开了,她斜依在严凯胸口,亲吻着他的胸脯。
见我进来,她幽怨地歎道:“真还奇怪了,让他摸我亲我,我会湿,但只要进入身体,不一会又越来越乾燥了。”
“连我不在房间的时候,也是这样麽?”我补充了问题,至于为什麽会发生这种奇怪的身体反应,我也摸不着头脑。
梦箐噘着嘴,双手一摊。
“上次却不会这样。”她喃喃道。
“莫非是戴着套的原因?”严凯说话了,他这个观点顿时激起了我俩的一些认同。
一直以来,我因为不育,从来都是直接和妻子鱼水之欢的。福兮祸兮,梦箐虽然没当母亲,但一直都是体验最天然的性生活。至于十年前那一段恋情,她和初恋也是戴套的,但那种身体记忆,早就埋到了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