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什麽意思?”我问道,严凯似乎也意会到了她的心意,此时的脸上蕴满了笑意。
“你可以隔着丝袜,在外头蹭蹭啊。”妻子笑得更开心了。
我感到了梦箐这是有意报复。我破坏了她重温初恋的家家酒,而她就要撕开我的遮羞布,不,她是要撕开我的疮疤,并狠狠地撒上盐。
可我彷佛不再是我,看着她妙曼的后背,丰翘的臀部,和一直以来最心爱的、最能承托女性曲线美的白色丝袜。我想要立即发火,可在那双性感的美腿中间,那湿痕带来的绝致诱惑,完全击溃了最后的倔强和理智,我胯下的阳具,完全暴涨到了极限。
我再没有颜面可顾及,我从妻子背后伸出手,环过她的前胸,就要亲吻后颈时,她又出言阻止了。
“现在你不要摸我也不要亲我,你这种大叔的臭口水,小严肯定会介意的。”梦箐说道,“今天我要嫁给小严的,我是认真的。”
严凯远远朝我抛来个微笑,他只是若有若无地摇了摇头。
我便只好改而把住她的腰,将暴涨的阳具塞进她的双腿中间,隔着丝袜,在她的会阴和阴阜间蹭了起来。
这种行为,按日本人毛片裡的说法,应该叫作素股吧。
梦箐此时也不闲着,她一手套弄着严凯的粗长阴茎,另一手扶着他的腰,踮起脚想去索吻。但可能是姿势问题不能如愿,又或许是某个恶毒的念头作祟,她转变了路线,开始亲吻起严凯的胸脯来。她越匐身子越低,最后竟双唇凑到了他的两腿间。
我虽在她身后看不得真切,但从严凯销魂的表情,与间而传来的吮吸阴茎时独有的口水声,已经明白了大半。
我心裡又气又苦,阳具上却传来一阵阵与之背离的快感,虽然丝袜会加大摩擦,但在她的淫液润滑下,尚在可接受范围之内。而性器这般被她的腿根夹紧着,其间的感触十分特别,且刺激。
我想加大力度,却深知每一次撞击,都只会使她将那条长蛇吞得更深,这样一想,动作幅度不觉就减缓了,但性的快感也随之变小。此消彼长,心中稍减的烦闷和嫉妒就又翻涌起来,占回了上风。逼得我不由衷地又增回了些力道,但又帮她吞得更深。
我就这样心情矛盾地又抽送了十几个回合,算是变相促成了十好几次的深喉,梦箐便双腿一扭,转身推开了我。
“行了,行了!……不会帮你射的。”在剧烈咳嗽了好久之后,梦箐的双唇更豔红了。从她嘴角一直延伸到下巴处,我看到几道泛着白沫的涎痕,心中不禁又狠狠抽动了几下。
“别以为完了,还有最后一件事要惩罚你呢。”
我不解地看着她,妻子此时竟开始整理礼裙,她把撸在腰间的上裙部分重新撑起,将裸露的上半身又包裹了回去,还伸手拢了拢有些纷乱的秀发。
“现在你要用公主抱的方式,像抱新娘一般将我送到主卧的床上去,你要当我们今天的证婚人。”梦箐盯着我的双眼一字一句说道,语罢她又转而面向严凯,“小严老公……,你先去婚房裡面等我。”
“你说什麽胡话!”我瞠道,她玩得实在太过火了。
这已经不再是玩笑,而是羞辱,我表情十分僵硬,“呵,你上次都和他睡成那样了,今天又假扮着当新娘?你羞不羞?你要嫁给他,他未必要娶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