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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玛尔斯觉得奇怪,怎么就一个字,在平时她要么会加一句“大人”,要么谢谢长官,大概是害羞吧。
害羞到这个字都带了颤音。
颤音?
他再看副官,她默默拿起椅子上的内衣穿着,肩膀不自然地发抖。
“诺拉?”
“……………………”
她没有回答,肩膀抖得越来越厉害,最后压抑不住蹲下趴在椅子上哭起来。
“大人是不是……也觉得……属下……脏?……属下也……恨自己…………恨这个世界…………”
她苦苦压着哭声,她恨十字军和天使那帮禽兽,她恨这个世界为什么对她如此不公。
为什么不让自己早点遇到他?那样就可以将最美好的自己交给他…………玛尔斯看自己命运多舛的副官哭得无助,怜意大起。
“是不是无论我什么命令,你都会听?”
“请……大人……吩咐……”她哭得一抽一噎。
“那就过来一起洗澡。”
他当先走入水房,用魔法为浴桶里的冷水加温,他很满意浴桶的大小,这些水是女仆早先帮他备好的。
诺拉立刻明白他的意思,芳心大乱,踌躇着要不要穿上衣服逃走。
“你不来我过去抱你。”
她只得走到水房门口,低着头不敢进去,不时抽泣一下,虽然不哭了,但还未止住。
玛尔斯过去拉她的手,将她拉到浴桶旁,开始脱她的内衣裤,她捂着脸不敢看她。
等他脱完,诺拉也鼓足了勇气,红着脸为他宽起衣物。
脱完之后她将长官按在小凳上为他冲洗,替他舀水抹上皂精。这是她第一次帮男人洗澡,幸而是他。
诺拉摸着玛尔斯阳刚的身体,有些情难自禁,她想抱住面前这个男人,把头靠在他肩上,最后还是理智战胜了情感。
………………玛尔斯洗完,想帮诺拉洗。
“大人,属下……可以自己来。”
玛尔斯就坐进浴桶里等她。
她心底是渴望的,但要她接受大人的服侍,她不敢,也会羞死。
………………等诺拉慢吞吞洗完,她又陷入了天人交战。
“要我抱你进来?”
“不!……不用……”
她捂着胸和下体跨入浴桶,只敢低头坐在他对面。
玛尔斯移过去,坐到副官身边。
想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她越来越紧张,粗重的呼吸让水面荡起一波波水纹。
玛尔斯一手揽着她的头靠在自己肩膀,另一只手摸向让自己垂涎已久的饱满。
她靠在他肩上闭上眼睛,接受长官的爱抚。
他手法老道,或圈或捻,将她的乳球揉出各种形状,引得她娇喘不已,左手不自觉伸向下体,揉搓起来。
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时,俏脸煞白浑身僵硬,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该死……怎么会……不知不觉就……大人会怎么看我……“您……会不会觉得……属下……不检点?”
玛尔斯知道,越自卑的人心思越敏感。
“怎么会,这很正常,但你不能光顾自己,也得帮帮我。”
他拉着她的右手,引到自己腿间。
在触碰到他阳根的瞬间,一些在她噩梦中出现过的画面纷扰袭来,但等她握实之后,忽然又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所替代。
这是来自身旁长官的安全感…………诺拉知道,那些在她无数个午夜梦回间的梦魇将会被彻底驱散,即使今晚发生的一切都是梦也好,也将成为自己往后余生中最珍贵的梦境。
她动情地凑上红唇,又不敢凑太近,就这样仰视着他。
玛尔斯搂住副官,吻了上去。
在接吻的一瞬间,幸福感将她的意识吞没。她流下眼泪,生涩地回吻着。
她的香舌被他缠住,欲望不住升腾。
一时间,水室里只剩两人的津液纠缠与吞咽声,还有泪水划过脸颊落在水面的声音。
玛尔斯伸手探到水底,摸到她腹下的水藻,这种新奇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捋一会它们,接着再摸向她腿间温热的所在。
当他的手指伸进蛤口时,她下意识抓住他。然后觉得这样不妥,又放开大人的手,任由他侵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