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像网上说的脑残粉。

邓老师的事本就与他无关，他只是来调查的。

江砚眯了眯，如临大敌，潋滟眸光里闪过凶戾。

戚白茶想，那没什么可说的了。

邓老师脸上全是幻灭的神情。

他想了想，于人主义安了一句：“常人尚且有两幅面孔，何况明星大分都有人设，不要太真情实。”

早在化妆师推门而时，戚白茶和邓老师就藏唯一空着的化妆间里。

证明自己没有错。

邓老师不住喃喃：“不可能的，她不是这样的，我女神不是这样的……”

化妆师忍住泪，门就恨恨呸了一声：“什么柔女神，本就是个泼妇！”

“看来这里就是我的化妆间咯。”一慵懒华丽的男声传耳畔，容妖孽艳冶的男人推开门。

戚白茶：“邓老师？”

真的太过巧合了。

戚白茶不动声地掌心

神怜悯世人，却也独善其。

能跟踪偷拍这私生行为的，本就不是理智正常的粉温。哪怕事实摆在前，接受不了偶像人设崩塌，也会不断给偶像找理由，证明偶像没有错。

Ok，邓老师看起来不太好。

化妆间内，方雅儿看着镜里的脸，越看越碍，将桌上的化妆品全扫到地上，瓶瓶罐罐碎成一片。

戚白茶抬起，正与那双勾人的狐狸撞个正着。

“我才是方雅儿。我就是方雅儿，我是方雅儿……我是方雅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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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改：“对，我是方雅儿。”

“方雅儿方雅儿，什么都是方雅儿……我明明是——”她突然一顿，惊觉自己差说漏嘴。

戚白茶没去他。

镜里的女人眉定起来，像眠般一遍遍重复地说服自己。

他低思索刚才看到的那些人。

滤镜破碎，发现偶像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完，造成的打击确实很大。

戚白茶问：“你还好吧？”

“我不信！我不信！”邓老师情绪激动，从化妆间冲了去，完全不顾这样会不会被人发现。

邓老师激动地为偶像辩解：“不！雅儿一定不是这样的人！我不会看错。她今天肯定是心情不好，或者那个化妆师错了什么事惹她不开心了，还有那个秦以柔，雅儿说她怪气，肯定是秦以柔对她了什么！”

“怎么会……她明明是那么柔善良的人，怎么会这样……”邓老师喃喃着。

节目组解雇她，甚至让她再也找不到工作。

他用了好几个一定以及肯定，好像这样就能说服自己。

戚白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