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以故事的形式讲给旁人听，至少就不再是只有他一个人知这些了。

戚白茶和傅明野的手机是情侣同款，型号一样，手机壳也是一对的。今早门匆忙，两人的手机就拿错了。

那些人只有他一个还活着，那些事也就只有他一个还记得。

“我知我知！今天讲大黎的两位名臣，丞相李贺然和将军武定川！”一个课外知识储备丰富的学生侃侃而谈，“李贺然是官宦弟，从小就勤奋好学，喜诗词歌赋，严于律己，家里的废纸篓里天天满他练废的字……”

他们最喜上戚老师的历史课了，不只因为戚老师声音好听长得好看，还能听到许许多多别人那儿听不到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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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们的昔年至。

这一单元专门讲述大黎皇朝，戚白茶自然就见到许多熟悉名字。他微微一笑，隔着两千五百年的时光，向曾经的好友们致意。

戚白茶轻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这里。”

大黎气运一，下一个朝代的气运就弱了。为了弥补，雪神又去之后的云岳皇朝当了一次丞相和一次将军，平衡两朝的气运，之后决定再也不掺和政治权力中心，实在是太累了。

“大错特错。”戚白茶索合上书，娓娓来，“武定川草莽，目不识丁，是靠累累战功真刀真枪爬上来的。后来还因为学识字闹不少笑话……”

傅明野的手机密码也是戚白茶的份证上的生日。两人心知肚明，但都没有翻看对方手机的习惯。

轻松愉快的一节课很快结束，学生们还有些意犹未尽，有人追着问：“戚老师，你怎么知这么多啊？哪里可以看到这些有趣的故事？”

“……啊？”学生一呆，“书上不是这么说的啊。”

“非也。”戚白茶摇，“他年少时就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弟，天天逛青楼，酷胭脂粉，还因此被他爹从青楼里揪来请了顿家法。第二天拖着伤，又跑去和人斗蛐蛐。”

戚白茶看着底下认认真真听讲的孩们，微微敛下眸。

戚白茶问：“书上还说了什么？”

学生答：“还说了将军武定川是个文武双全的将才，自幼熟读兵法，百战百胜。”

他将这些记忆中的日常琐事当成趣味故事讲给学生听，学生们都听得津津有味。

批改完几份作业后，戚白茶拿手机想查看一下今天的新闻，在输傅明野生日却密码解锁失败时怔了一下，随即意识到这是傅明野的手机。

他的手机还好，都没什么

戚白茶回到办公室，上午一节课结束，他今天已经没课了，只需要批改昨天布置的历史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