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的应该是太在东里调戏她的事情。

“傻样。”

接下来的声音混而又嘈杂。

她捧着他的脸仔细地看，看得薛崇都有几分闪躲了，才笑嘻嘻地放开手，吧唧一亲在他眉心上，“好了，这下不气了吧。”她拿柔的脸颊蹭着他的，“我听见那个小公公说成王找我的时候，心里害怕极了，就在想：要是你在我边该有多好，那我就不怕了。”

她蹭人的样像只小狗，目光带着依恋。

皇后嗔她一句，“那又怎么样？这个姓杨的不过是个秀女，无凭无据，全靠她一张嘴就想定贤妃的罪？到时候万一她再反咬一，那咱们成什么了？”

茂公主问：“娘，你怎么知她是胡说的？我倒觉得，她说的说不定是真的呢。”

啧，难得听见他这么刻薄的吻。

杨芜又哭又喊，架不住皇后边的女都是训练有素的，随手找了块抹布往她嘴里一，一边一个，跟拖死狗似的把她拖了去。

薛崇颔首，“我上次就说过，不会再让那样的事情发生。”

每次看到那目光的时候，她都像被针扎了一样，心里有些难过。

她拿手比划了一个发光的动作，“你就像这样，站在那里看着我，还对我笑。”

好险，耳朵差震聋了。

“不然你以为，凭杨芜那伎俩，真能这么顺利？”

“不，不要划我的脸，我说！我什么都说！”杨芜惊慌的声音响起，江意听到茂公主冷笑了两声，“说吧。”

“再说了，贤妃算是个什么东西？”皇后不屑地轻嗤，“就算她生个带把的下来又怎么样？本要她死，她就没有活路！她拿本当敌人，本就也得拿她当敌人了吗？凭她也！”

“多好的一个小娘

薛崇挑眉看她，“我生什么气？”

说她傻的人都不喜她，她能受的来，那些人的目光掩饰得再好，也改变不了里的轻蔑。

密室里，江意眨着问他，“你早就知杨有意引我过去？”

后的声音实在太小，她又是哭着说的，难免有几分糊不清，江意也没怎么听清楚。

“唔”她侧，“觉就像穿过了一个黑黑的，终于见到了光。”

嗯嗯嗯，没生气，就是有酸。

可他说她傻的时候，目光里却只有溺。

她的对手，只有皇帝。

江意连忙把在耳朵上的东西拿了下来，顺便了耳朵。

她想了想，大约明白了什么，偷着笑觑他的脸，“你生气啦？”

薛崇情不自禁地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语气柔和，“那你见到我的时候，心里是什么觉？”

江意咬着笑。

接着就听到皇后说，“满胡言，给我拖去，把她的割了，既然学不会说实话，就一辈别说话好了！”

她喜这觉，喜他拿她无可奈何的样，很喜！

也只有皇帝，才能让她这么思熟虑，费心筹谋。

“成王殿下的行踪是贤妃娘娘告诉我的，我知成王殿下对、对那江意有几分意思，于是我就想先用江意引起成王殿下的注意，然后再……”

***

她其实不太喜别人说她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