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些什么了吗？”

心里泛起好笑的情绪，喇嘛都忍不想要再给年轻人加把火逗一下了。

（曾经被逗得炸又完全不敢对长者不敬，最后气的在山谷打拳生生捶碎了半人的树当柴火的少年版·川：果然是故意的啊啊啊！）

长者已经见过太多太多的事情了——男人，女人，孩，老人，情的，冷漠的，踌躇满志，止步不前···每一个因都会得到一个对应的果。

短暂的沉默了几秒，年轻人轻轻颔首，这段时间被另一个人搅的心绪重归平静，目光澄澈的直视着桌对面似乎不再关注自己的长辈，几乎是一郑重其事的语气，为一开始喇嘛对他的提问了回答。

家人间的玩闹告一段落，喇嘛将一边已经有些凉了的餐盘转移到前，细长的乌木的筷轻轻在桌面上磕了两下尾端，慢吞吞的夹了一筷菜蔬混到米饭中。

“顺便一提，喇嘛，饭菜的量是算好的，哪怕你和我谈话了也不能不吃——没得商量。”

“没了没了，哈哈哈，你这副模样可真是好久不见啊，可的···”

从对面将年轻人现在的状态一览无余的喇嘛：······

被情纠缠了许久的年轻人笑得放松，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山林中成长起来的野绽放的淋漓，透一迫人心弦的丽——

时间无法倒。

喇嘛：···啧

“我知了。”

长者被年轻人难得表现来的幼稚模样给逗笑了，没将那只被握住的手离来，反而用另一只空着的手在茸茸的脑袋上了，不重，带着让人舒适的力，来回两次就悄无声息的将川打理好的半长发给。

事情在发生之后就已经成为定数，有人痛哭、有人笑，也有不可置信的想要反悔——他们无一例外的已经失去了那一闪而过的机会，重再来也是不一样的开始了。

给大猫顺了顺，喇嘛毫不留情将布鲁斯瞒着川的事情给掀了个底朝天，带着某看闹的心情，瞅着川‘唰’的一下抬起，明亮的黑睛眯了眯，某危险的意思。

沉默了许久，川轻轻了一气，仿佛将心中积蓄已久的负面情妇都抒发去，然后，像是了骨的猫咪一样，一样放松下来半俯下，将自己的额抵在那只抚养自己慢慢长大的手，撒似的蹭来蹭去。

事后，一连吃了三天只有绿菜叶没有的布鲁斯还在发愁：我什么时候惹恼了川啊···不想光吃菜叶了·呜···

手掌糙但有力的将大猫的脑袋重新压回自己的掌心里，玩闹心大发的喇嘛逗够了自家还没反应过来的小孩，直到对方忍不住无奈的表情，才收了手上的力，让人从桌上爬起来坐好。

长者温和的声音带着和岁月经后的沉淀和稳重，不动声的安抚了川有些浮躁的心绪。有些糙的手掌轻轻拍了拍川的手臂，让他抬起来看着自己。

要知自从自己的不太好发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烧之后，川就像是认识到了什么一样整个人都沉稳起来，以前轻易能逗得人脚的的玩笑都起不了之前的效果，让喇嘛遗憾了好久来着。

“我不会后悔。”

是被准确的抓住了开小差——从小到大了错事心虚的时候都是这副模样，手指耐不住挲的小动作都没变过。

“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这孩，可真是···’

“喇嘛～”

川：···

“无论如何、”

“我只是希望你，不会对你的决定后悔。”

川端坐在椅上，长年累月刻印在骨里的礼仪让他在下意识中维持在一端正的坐姿上，将长者的发言听的清清楚楚。

“等他再来，我会把他想要的东西告诉他。”

隐约中似乎能听到牙齿咬的咯吱声，从咙中涌些许大型猫科动捕猎前压低的咕噜声，尖锐的虎牙一个尖尖，跃跃试想要扑去咬住些什么。

“我并不是在促你决定。”

“好了，别撒。那个年轻人是你捡回来的，那就是你的责任了。之前他还在你不在的时候跑来敲我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