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宁愣了下，能让舒明瑶用这么柔的笑容说这话，看来她是真的喜季知璟。

还有一件事，那就是舒明瑶和季知璟之间的关系，她怎么也想不到舒明瑶说的小情人会是个女人。

玩到九多，祁宁有些困了，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舒明瑶抬了抬，说：“困了？要不要在这里住一晚？房间都收拾好了，今晚随便你们折腾。”

祁宁面上一喜，看来房的事有着落了。

僵了一会儿，舒明瑶缓缓吐一气，盯着泥地，开：“我自己也意外的。”

好像原本存在于循规蹈矩的世界，从自己开始现在慢慢都变得不太一样了。

舒明瑶再三挽留，见留不住人便也作罢了，跟着祁宁下楼去送她。

祁宁：“……”她竟找不到话来回答。

“不了不了。”祁宁忙摆手，“我回去了，明天要上班呢，你们玩啊。”

“你有事想跟我说？”舒明瑶从电梯的镜里看见祁宁就差揪成一团的脸，大概能猜来她在想什么。

舒明瑶却笑了：“直不直谁又知呢，我只觉得边有个人也好的，无关她是男是女。”

舒明瑶两手着袋，看起来还是那么的自我，她站在夜里，静静的。

电梯里，祁宁抬盯着数字面板一层层变化。

其中一件事自然是关于云雨的。

想换地方。舒你那边有资源吗？”

又想到自己和云雨剪不断理还的关系……哎。

转而问祁宁：“你是不是觉得我结过婚，应该直的？”

“没……”祁宁下意识说，说完又觉得有什么话堵在嗓里，她张了张嘴，最后没说话。

“为什么不能是女人？”舒明瑶反问她。

刚才在上面人多闹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在一静下来，脑里涌不少事情。

“看来…舒动了凡心呢。”祁宁扯一抹熟悉的笑容，打趣她。

轿厢里静悄悄的，祁宁心里有些复杂。

祁宁的车停在地面停车场，舒明瑶送她来停车场，两人走了一小段距离，最终在车旁边停下。

“嗯？”

祁宁想了想，措了一会儿辞，才说：“我今晚真意外的。”

祁宁。

“为什么会是女人？”

舒明瑶瞥了她一，打一张牌，“你我什么没有。说吧，要什么样的？”

祁宁没着急打开车门，她俩站在原地停顿了几十秒，最后她还是绷不住了，转过面向舒明瑶：“舒。”

是啊，为什么不能是女人？只要舒明瑶喜，别并不重要。

她说完这话，舒明瑶却是很惊讶，仿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