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归农一笑,又道:「兰儿你为甚么这般害羞?难道…难道苗人凤不曾品嚐
过你这儿?」
南兰轻哼一声,并不答话,苗人凤在窗外却听得一阵冲动,又是一阵愧疚。
原来苗人凤向来只管练武,在床上与南兰干事之时也是毫无情趣可言,连前戏也
不懂做,大多时候只会脱了衣服便上,的确并不曾像田归农这样品嚐过娇妻那美
处。他见田归农埋首妻子两腿间,想像他现在咀巴和舌头在妻子最羞人处又吮又
舔,胯下又硬了几分。苗人凤心下可能还不承认,但偷窥妻子与别的男人淫玩,
给他的刺激与快感远胜於他自己与南兰欢好。
田归农看南兰神情,知道自己所料不差,心下一阵得意:苗人凤啊苗人凤,
你这个只懂练武的白痴,放着如此绝色尤物妻子在家里却不懂享用,真是暴殓天
物,就让我代替你好好慰籍一下你妻子,做一顶漂亮的绿帽给你载吧。哈哈。「
想到这里更是得意,两手捉着南兰滑腻无比的大腿,重新把头埋进绝色人妻
两腿间,舌头在肉缝上舔吮,嗅着绝色人妻小穴内的骚腥气,加上少妇的体香,
汗酸味,还有淡淡的尿酸味,混和成一股充满了性的味道,让田归农欲火更盛,
他舌头在花瓣和花蕊上舐弄,感到手上滑腻的大腿轻轻颤抖,听到美人娇媚的喘
息声越来越粗重,感到开始不断有滑腻香甜的甘液流到咀里,田归农更是大喜,
舔吮得更是卖力,舌头把每一片花瓣和花蕊间的窄缝都舐遍,又把舌尖伸进肉穴
中轻轻一进一出,感到小穴中流出来的淫水已是涓滴成流,田归农适时用咀巴吮
着阴蕾,大力吸吮,又用舌尖在阴蕾上轻触,突然南兰全身痉挛,一双大腿紧紧
夹着田归农的头,咽喉里吐出销魂荡魄,无比满足的啊一声娇吟。
田归农吞咽着南兰不断流出来的甘露,心下暗暗得意,他於床笫之事甚有技
巧,这时刻意讨好,果然很快便让南兰死去活来。
南兰全身无力的喘息了一会,这才无限满足的娇声道:「归农,刚才我是不
是死了?怎么这样舒服…」
田归农从南兰双腿间抬起头来,爬到她身上,双手轻揉她那虽不甚大,却既
有少女般弹性,又有妇人柔软的美乳,微笑道:「兰儿,那不是死,那叫丢,妇
人在房事中到了极痛快处便有此感受。」顿了一顿,奇道:「难道兰儿你与苗兄
…与苗兄干此事时不曾丢过?」
南兰叹了口气,声音里是无比哀怨愤慨:「他像木头一般,就与我…与我做
这事时,也从不懂怜惜我,我从不知闰房…闰房之乐,可至於此。」说到后来,
双目含情看着田归农,语声却转温柔娇媚。
田归农心里冷笑,心想苗人凤只会练武,放着这样一个绝色娇妻在空闰而不
懂享用,而对南兰嫁了一个如此不解风情的粗胎,心下也觉怜惜,叹道:「苗兄
武功盖世,人中龙凤,可惜只懂练武,可苦了籣儿了。」
南兰鼻孔里啍的一声,心头一直郁积着的一句话终於说了出来:「甚么
人中龙凤?你和他的名字应该倒转来,你才是人中龙凤,他才应该归农种田。」
苗人凤听妻子在背后如此轻视自己,心下一阵悲哀,一股自伤自怜的情绪中,
却也有自责:在闰房之内我确是不懂如何取悦兰,原来闰房之乐可以如此…他
怎么还不插进去?他插进去兰的反应又会如何?「
听到南兰如此贬低苗人凤和抬举自己,田归农心下一喜,知道眼前这绝色美
妇已被自己完全征服,可随意享用,他把衣服脱了,跨坐在南兰酥胸上,把早已
坚硬无比,一柱擎天的阳物对着她,微笑道:「兰儿你畅快了,可归农还不曾爽
出,如何是好?」
南兰一阵娇羞。她虽与苗人凤成婚已久,但每次行房,苗人凤只懂把阳物放
进她羞处,她从不曾如此近距离的看过男人阳物,现在看着眼前这青筋暴涨的阳
物,她娇羞中却带有渴望与期待。她瞟了田归农一眼,柔声道:「归农你刚才让
兰儿爽得丢了,兰儿岂能不报答於你?你欲如何,兰儿都从你便是。」她自嚐过
销魂滋味后,现正春心荡漾,早已把甚么妇人矜持抛诸脑后,只待田归农开口,
便把身子予他。
却听田归农道:「我谨守对兰儿你的承诺,我此物既不能放进兰儿你那儿,
为求能让我爽出,可否请兰儿你为我品箫?」
南兰一怔:「品箫?」
田归农心下一喜:她果然没试过,苗人凤你这个白痴。把早已胀大无朋
的阳物放到南兰咀唇边,微笑道:「兰儿你看,此物像不像一根紫红色的玉箫?」
南兰立时明白过来,不禁羞得满面通红,只是她正在情欲高亢之时,看到这
根暴怒的阳物在脸前,想到这是意中人之物,心下不但毫不抗拒,反而微带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