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一个包子。
「口水流出来啰!」
这些臭男人就是贞娘的老主顾。
虽然每一天贞娘都必须面对这班臭男人言语上的轻薄,但对于一个失去丈夫
四年的未亡人而言,这点小事算不了什么。
只要能够在这风雨飘摇的大时代里苟延残喘地活下去的话,就算这班臭男人
的言语再过分再露骨,也就当成明月照大江又如何?贞娘就是一位如此坚强不屈
的女人。
也正是因为她犹如顽石般坚定不移的处事态度,才引起了于老大对她的垂涎
欲滴…入夜,贞娘又结束了一天的劳作回到卧房后,准备洗浴过就寝。
只见贞娘轻轻褪下裙子、内衣、肚兜,放在床上,赤着身子,转入后堂浴室
,将早烫好一大锅浴水,便尽舀入浴桶。
这浴桶甚大,足够两人共浴,便又舀些冷水,搅和舒适了,在热火中撒些花
瓣,放上搓身浴棒,喘一口娇气,缓缓迈入桶中。
脱去了平日里制作包子的服饰,贞娘一脸红晕面含微笑地慢慢迈入洗澡桶里
,只见贞娘修长的身材,长着一张标准的美人脸,曲线玲珑的肉体配上娇柔白嫩
的肌肤,胸前高耸的双乳高高隆起,分外醒目,两乳之间,勾勒出深深乳勾,少
许阴毛不甘寂寞地往外生长,真是性感之极!贞娘那鲜花一样十分纯美的幽雅绝
色美貌中,还有着三分英气,一幅修长窕窈的成熟丰满好身材:曼妙的迷人纤细
腰肢;青春诱人、成熟芳香、极为饱满高耸的一双乳房;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白
洁的冰肌玉骨;无比白嫩的修长大腿!真的是身体发育得如同一个熟透了的苹果
,难怪馋得于老大一直夜思梦想地直流口水。
浴房内烟雾缭绕,花瓣漂于水面,贞娘香体浸入浴水,热气盈身,疲劳感顿
时尽散,但体内那份失去丈夫的落寞,却难以遣散。
此时四下里既无旁人,贞娘便无所顾忌,自顾自地回忆,脑海尽是昔日跟丈
夫王刚的恩爱画面,彷佛又回到了当时与王刚新婚花烛之夜,王刚胯下那坚硬之
物,那拼命的持久力,那一招招媾合之姿,一记记有力抽送,一句句地深情对话
,一次次激情热吻,竟如回放一般,搅得她头昏目眩,全身燥热,不由双手轻抚
硕乳,想要舒缓体内积欲。
贞娘自顾自地轻揉硕乳,更觉脑中淫思难断,她不由双手加重搓乳,口中喃
喃念道:「我……我这是怎么了,真的好想要啊…男人大龟头儿,硬生生地撑爆
我身下的小嘴…相公…你怎么这么早就离开了贞儿?让奴家…现在这么地难受…
实是……实是痒得奴家受不了……好想有个汉子……摸一摸…玩一玩…奴家的身
子…奴家知道这么想是…很不应该…但真的是…痒得奴家受不了啊…」
贞娘想到死去多时的王刚,更觉紧张羞愧,全身颤抖,双手便去捏那乳头,
顿时麻痒难当,雪乳膨胀欲爆,乳头俱硬。
「嗯!嗯!」
她重重地哼出声来。
她闷哼多时,仍散不去体内燥热,口中不觉骂道:「我……我怎能这般淫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