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不虚。

忽听得前边厢房里传来嬉笑打闹之声，莺莺语语甚是开怀。

长平顿住脚步，瞥了皱眉的红玉，侧耳倾听起来。

红玉无奈闭上嘴，越来越看不懂自家这个不知从哪里浪来的姑娘了。

如今已是洛王妃的魏如漪神情恍惚，手中茶杯微颤，洒少许来。

“倒是可惜那副容颜了，长的像那个女人，哪家人敢娶了她。”

“哈哈，在理在理。”

“总觉得方才那一好似昔日长平公主，天哪，阿弥陀佛，信女胡言。”

“咳咳……”

忙乎了一上午，长乐终于得了些空闲，几个婆过来汇报事宜，贴丫鬟灵珠又凑近耳边细细说着什么。

“好了好了，我知了，阿玉可别说了。”长平无奈了额际，本就被扯着，如今还在耳边叨叨念，脑袋都大了。

“没有，婢亲耳听见洛王殿下喊她小九，但是她也没回。几位夫人姑娘们在屋里说了

“都已经是黄土一抔了，计较又有什么用。”

长平着，任由着红玉领路。他们原是借了一厢房，如今沿着廊檐慢慢走着，外边是矮树丛，瞧着随意生长，却有另自然态。

“啧，这沈晗也太目中无人了。”

“无妨。”魏如漪勉一笑，手上被茶一有些发红了，她拿着帕了，：“散了吧，背后说人是非终归不是。”

能让洛王喊小九，长乐公主时不时用一奇特目光盯着的，大概除了像早逝的九公主以外没别人了。何况当初陛下也说，是县令见她像京中一贵人，才会赎了来。

“也就你洛王妃心善还给她说好话，不想想当年她怎么挤兑你，不住自己男人，倒只会怪罪别人。”

发髻挽好，又理了理上衣裳，红玉扶着长平慢慢走，“姑娘回去吧，午宴也该开了。”

屋中众人听到声响，纷纷停下话语来，只见侧开的小窗外，正被他们谈论的长平闲步打从窗边而过。

而且对于自己的长相像谁，她倒是猜到一些了。前段时间看过世家谱，记得上面写着帝九女，嫁苏府，早逝。

一想着这些，长平就觉闷闷的不舒服。早逝的九公主究竟是怎样的人，她也不知，但是从其他人的神来看，这九公主似乎不那么招人待见。

“那沈姑娘确实是像长平公主，不过有其形其意罢了。”

“别吓唬自己了，怎么可能会是她呢，洛王妃你说呢？呀，你的手？”

“她果真一反应也没？”长乐再次问。

“好了都别胡了，好歹是侯府嫡女，怎么会去填房。”

镶金玉钗又重新好，长平照着铜镜左右瞧了瞧，她也不知自己哪来的胆敢对太和洛王那样态度，但是她就是不虚！

午宴将要开始，丫鬟们带着人席。男客们依旧在前边的院里，众多女客则安排在了后院里的戏台附近。

就这么走了。您都不知，我……”

“不一定，男的大多贱骨，当年尝不到鲜，如今有了个替的，说不准就要了过来填房呢……”

那人的容貌是极为熟悉的，即使现在换了个芯，可斜视而来的眸清冷不屑，如同往日般在上，她弯了弯角，明瞧见了屋中坐着多贵女，却是没有片刻停留，直直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