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办的时候就是全校统一办理,到学校就有宿舍住了,鬼知是谁办的。
最后的最后,这退宿手续自然是没办成,不是因为没有申请表,而是别的老师告诉她:“上面有规定,不是本地学生退宿要监护人同意并签字。”
上午没课,两个人打着伞奔跑于辅导员与宿阿姨之间,不过一个退宿手续,她们去找辅导员,辅导员说:“退宿这个好像不归我
,申请手续我这边也没有,
的你去问宿
吧。”
她们只好又跑回了辅导员那儿,辅导员继续踢球:“退宿申请单我这边没有,宿
那里也没有吗?她是宿
,所有住宿的问题都归她,你找她去。”
一听又要回去,秋雨顿时在椅
上不肯动弹。柏叶青也有些犹豫,前一秒辅导员才刚说过她
边没有申请表,可这位阿姨又说的有鼻
有
,让人想不信都难。
柏叶青叹了气,果然最懂她的只有秋雨了。
第二天是周二,元旦假期已经结束了。韩青宁开车顺路带了韩秋雨,往S大驶去。天气并不是很好,从昨晚半夜开始忽然下起了细雨,传说中的细雨。
两人分析了半天找对策,不能退,回去肯定是不可能的了,那就只剩两办法了。一,换宿舍,这个昨天才被拒绝过,这个基本可
“住不下去了,”她扭看后座的秋雨,
:“你说的原因都有,一半一半吧。”
驾驶位上的韩青宁却听得云里雾里:“什么酸你?什么又?”
正准备给他解释一下这个“酸”,下一秒,想起这一切的源是因为纪宇,侧
瞅了一
看起来正专心开车的韩青宁,想起她们恋
三个多月来唯一的一次吵架冷战,最终原因也是因为纪宇,随即摇了摇
:“你不用知
,你只需要知
,我已经脱离苦海,迈
天堂了就行。”
最后两人又回到了宿舍,和宿阿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双方正僵持不下之间,别栋楼的宿
来串楼了:“不就是退宿吗,你找辅导员要申请表,填好了之后到学院盖章,盖完章
到学生宿舍
理办公室就行了。”
柏叶青:“我也想讲,妈卖批。”
柏叶青搬宿舍这件事她早已知
,还是忍不住问
:“怎么突然搬
来了?钱亦又酸你了?还是王
又
什么恶心的事了?”
这样一来,柏叶青就蔫了,谈恋都还没来得及和家里说,这都住一起了……虽然只是盖着棉被纯睡觉,但老人家毕竟年纪大了,经不住刺激。
走辅导员办公室,韩秋雨扶着楼梯扶手,扭
看柏叶青:“我有一千句妈卖批不知——”
不舍,反而从心底冒一
小雀跃来。
于是她们跑到宿舍,宿阿姨却说:“我们只
来住的,不
退的。你从哪办就从哪退,找你们老师去。”
雨不大,却轻而易举地将发和衣服打
。柏叶青从包里掏
纸递给秋雨,“下雨诶,你
门前都不看的吗?伞都不带。”
韩秋雨接过纸了
衣服上的雨
,
慨:“冬天最讨厌的就是下雨了,又冷又
,简直叫人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