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部位?”“要不要内脏?”“要几成熟?”“酱料要什么?”“放不放辣?”“有没有忌口?”等等,并记录在单子上。
在问过每一桌客人之后,服务员们走回了台上,将记录着客人们要求的单子交给了厨师乙。
此时,铁板上的油彻底热了,所有的刀具也都检查的差不多了,厨师乙开始动手了。
厨师甲抽出一把尖锐的割刀,将刀面贴在了姐姐刘若涵光滑白嫩的屁股上。
刘若涵趴在砧板上,被这突如其来的冰凉感惊了一下,她一直都在因为恐惧而不停地颤抖,而现在,她抖得更厉害了。
而更可怕的还在后面——割刀横了过来,映着餐厅顶上的花灯放出冷冷的光。厨师甲微微用力,将刀刃刺进了若涵的左臀,停顿了几秒钟后,开始了切割工作。
刘若涵开始大叫,疼痛使她歇斯底里。然而她只是奴隶——连奴隶也算不上,她是肉畜——所以不论她叫的多大声,表现得多可怜,也不会有人同情她。只会让台下的客人们更加兴奋,霸道些的男客人甚至开始要求自己的女伴或女奴隶为自己口交。
厨师甲冷静且娴熟地从她的屁股上割下一块2厘米厚的肉排,并将它摆在一边的瓷盘里。紧接着又割下第二块……
当瓷盘里摆着五片厚度一致、鲜血淋淋的肉排时,刘若涵的左屁股已经不见了,露出她骨盆的骨头;厨师甲毫不含糊,开始切割她的右屁股。
厨师乙拿过瓷盘,将五片肉排一一择出,均匀展开摊在了热滚滚的铁板上。
肉排一接触到铁板上的热油,便发出了刺耳的“哧啦”声,大量的白色蒸汽“呼”地冒了出来——台上一片氤氲。
当刘若涵右屁股上的肉也被全部盛进了瓷盘里的时候,她总算能休息一下了——厨师甲准备让她多活一会儿,现在要处理她妹妹了。
厨师乙正在热铁板上忙活着,十片肉排被他来回地翻搅,渐渐地变成了棕褐色;还时不时地抬头看看单子,根据要求在肉排上撒上不同调料。
刘若涵也没有力气继续喊叫了,她满头大汗地趴在砧板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而厨师乙已经开始处理刘若歌了。
都说一白遮百丑,但刘若歌虽然皮肤黝黑,却一点不影响她身为“美女”的称号,不然上学时也不会有那么多男生追求她了。
刘若歌还没有受到伤害,不过也快了,她趴在砧板上,颤抖得比姐姐还厉害,两个丰满的小屁股愣是被她抖成了跳草裙舞的“电动小马达”。
我猜厨师甲肯定跟我想到了同样的比喻,他看着刘若歌两个颤抖的小屁股呵呵地笑了两声,重新抽出了那把割刀。
刘若歌的惨叫声终于响了起来,但一声惨叫还不等她喊完,第一片肉已经被切下来,摆在瓷盘里了。
短短几分钟,刘若歌的“电动小马达”也盛进了瓷盘,原先是臀部的地方,露出狰狞的白色。
而此时,姐姐刘若涵的十片屁股肉已经出了锅,热气腾腾、吱吱地冒着油。
服务员们小心翼翼地将这十片肉装进了十个小盘子,肉排上浸漫黑胡椒酱汁,搭配上雕刻精致的萝卜花,端给了客人。
服务员给我和熙儿一人上了一盘臀排肉,但我忘了刚刚点餐时是不是点过这道菜,也没好意思问。熙儿看着台上正在遭受“凌迟”酷刑的姐妹俩,再看看盘子里的肉,一脸厌恶地将盘子推远,趴在了桌子上。很明显——她一点食欲也没有。
我轻轻地搂住她,简单地开导了几句,才让她重新拿起刀叉,极不情愿地切下一小块,放进嘴里。我有些感激地看着她,我知道这是在给我面子,平时打死她也不会吃着东西的。很快,我食欲再起,
拿起刀叉,想吃牛排一样吃了起来。
刘若涵的惨叫声又一次响了起来,想必她也休息够了。厨师甲第二次切割她的肉,这一次是她的腿。
对于腿部的肉,厨师甲没有再用他的那把割刀,而是另一把更大一号的斩刀。因为刘若涵的屁股已经没有了,所以很容易找下刀点。厨师甲将刀刃比在了她大腿根的位置,发狠般一刀斩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