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袜上蠢动着,舌尖味蕾传来汗液的酸咸与皮革的微苦,虽说
口感并不如何美妙,但与征服男人的乐趣相比亦是微不足道。
{不不…这气息,啊呃呃,不好……是……}龙马正自忍耐足底的奇酥异痒,
猛然间胸口像是引燃了鞭炮般轰地一震,他发觉足底女子甜腻的声音已将自己的
意志腐蚀一空,开始操控自己那迷醉的精神……
对方的手段(宝具)已不需以舞姿惑人心智,这远远超出了龙马的预想。
「请看着我哦,龙马先生……」
女人炽热的鼻吻在龙马足底肆意游走,那口中呼出的温热气流仿佛化为了无
数更加细微的双唇,它们轻拱着足心,吮吸起足趾,甚至于在那足尖的十枚月牙
之上各自留下香吻……
「呜呜呜哎呵呵呵呵不呼呼呼不能…要…要呵呵呵啊……」
虽说龙马已为这酥痒侵犯得神情恍惚,眼神迷离,但那张憨笑的面容却是依
旧不失俊朗。他身周的空气中氤氲着女性富含费洛蒙的体香与男性汗渍的淡酸味,
随着身下女人呼出的阵阵白雾萦绕于足底之上,仿佛要让他染上女人那浓艳的颜
色。
在玛塔多重的浸润与侵蚀之下,龙马的呻吟已不再是单纯嗤嗤哈哈的笑声,
掺杂进了欲求无法排解的苦闷与为酥感俘获的愉悦,甚至连下身一直克制的欲望
都像是被这禁忌而柔软的舒适魅惑,渐渐有了昂首的征兆……
「拥有阳眼之女(MataHari),结系,打开,请于此沉溺吧。」
女人圆睁开自己啡色的双目,将代表终结的咒语植入了男人脑中。
「呃呃啊啊啊呃你…你呼呼呃呃……啊啊…呼呼呵呵呵呵咿……」
镜中的女人已念诵完了那祈祷似的呢喃,绵软的唇却仍吻于足心不舍离开。
尽管龙马在心知不妙的第一瞬间就紧闭双眼以抵御女人眼瞳的诱惑,可终究
还是晚了一步。他只觉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座融为海水的冰山,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都逐渐沉浸于女人那漩涡般瞳孔的暖流之中,为这浓厚而热烈的情感融化殆尽,
不复有原本的自我…
无论是身体被女人摆布的羞耻,还是对足底那钻心痒感的恐惧,对于现在瞳
孔放大,露出痴痴笑容的龙马而言都已不复存在。那两只被汗浸透的白驹如同驰
骋至脱力般瘫软地垂了下来,大概其上敏锐的知觉已为女人瞳中妖异的光芒剥夺
……
「抱歉了,龙马先生,你逃不了的……」
至此,维新志士坂本龙马就像任何一个为女谍玛塔·哈丽魅功勾魂摄魄的男
人那样,成为舞娘手中的人偶任其摆布,即将迎来惨败……
「哎呃呃我……我是谁……呜呜呜啊……」
枕在女人膝上的男人睁开了眼睛,那道妖光似乎真的将他变回了小男孩,连
语音都带上了青年所无的脆嫩音色。
「你是我的弟弟,刚刚睡了一觉呢。」
「姐姐?……我…我怎么了…头好晕啊……」
他只觉得太阳穴处作痛不止,口中还含着浓浓酒气。
「因为你刚刚偷偷喝酒了啊……真是的,明明龙马是害羞的孩子居然也会偷
偷做坏事呢。」
女人低头装出嗔怒的表情,面上微现的梨涡却是难掩那攻略成功的愉快,她
伸出食指刮了刮他的鼻尖,惹得对方那大醉方醒般的脸更红了。
「对不起,姐姐…唔…我错了……」
「好啦,我不会告诉妈妈的,但是要把还藏着的酒瓶(令咒)交给我哦,这
样才是乖孩子。」
带着缅栀花香的素手抚摸起了男人(男孩)滚烫的面颊,镇静着他同样燥热
的心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