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等等？”已经端起酒碗要一闷的醉突然转过来，叫停了那送酒上来的老妪，“咱怎麽没见过你啊？”

“无他，只是目前这些被害者，或多或少都和四大家族扯上了关系，我想，到去打听还不如问问金家主来得直接。”锐地捕捉到了金富贵一瞬间透的惊讶，柳风仍然不动声。

“超能的！”此刻已经停止叶灵龙脸，而是两只手撑着，别过脸去，站在叶灵龙椅后的醉装作若无其事地嘴。

“假如柳长兴趣，去找金某家，他会带你去档桉室由你随意翻看，里面对四大家族都有颇为详细的记载”，最后一次回过来，金富贵脸上挤一个市侩的笑容，“不过希望在随意翻看之后，柳长还是不要半夜秉烛夜游了呀，毕竟，对睡眠不好。”

左手接过叶灵龙递过来的名册，柳风不急不慢地用右手把它们放在桌上，列成另一排，“嗯？”文件减低，柳风突然发现自己左手上满是墨迹。

然而醉虽然对此到奇怪不已，却也并没有对别人多提，因为这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啊。此时仍然被下传来的那麻但是又舒服的觉给分神着，醉一把把新递过来的两坛酒打开，又给自己面前的碗给满上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弟两同时爆发乐的笑声，而柳风把最后一页纸翻过来，看到背面涂有未的墨迹之后，也只是习惯地对着这个他溺但是又无可奈何的师弟叹了一气，然后摇了摇，但是接着又意识到什麽似的，电光火石之间，把沾有墨的左手在叶灵龙脸上画了几笔。

三人同时笑声来，整个房间洋溢着乐的气息。

“掌柜，再来两坛竹叶青，记在金家上，”咂咂嘴的时候又不小心咬到自己的醉脸上一抹红变得更甚了，这两天每次不小心咬到嘴时，她的都会宛如颤抖不已，而下也会变得彷佛被咬到一般。

“我只是想问问，金家主不知昨夜三更半夜和那房中之人畅谈可还亲密？”

“欸，柳长，你找我什麽呀？难是你也认为我和叶长理应是天作之呃”看着柳风一双星目之中爆发令人难以想象的杀气，金富贵浑的都抖了几下，“莫逆之，莫逆之！”

责审赵家武林快报，而在他死后，提上来的新礼侍郎，是个半只脚踏棺材的老学究老古董了”把几张纸整整齐齐的放在一排，柳风注意到此刻走来的金富贵，“不难想象他对武林快报会有多大的恨意”

“啊，老婆我是新来的，”先是停下了脚步，接着转过来的那老妪的笑了几声，“客官没见过也是正常。”

“啊”大大张开嘴，把吐在空气中，醉无打采的趴在酒馆的桌上，接着又了一酒。自己最喜的师弟和超认真的师兄决定把金家档桉全过一遍，而在书库里几次试图小叶叶脸失败被师兄轰来的醉，只好采用起师兄弟没来之前的传统调查方法：先喝醉，然后满城逛。

叶灵龙对面对着师兄吐了吐，把那一叠标有八月二十七去过万楼的名册递给师兄，微微咬着下嘴，似乎在努力忍耐着什麽，脸上满是被师兄表扬的喜悦，“所以我们接下来怎麽？”

=========================================

“呃柳长，你也知，我这金家家大业大，和别人工作到半夜三更也是常事呀，你看我这，都瘦了不少了，”一只短短的手装模样的在他那圆的肚上掐厚厚的一个脂肪圈，金富贵依然是笑容不改，“倒是柳长对金某的夜生活这麽兴趣，也不知是为什麽呀？”

“谷神不死。”

看着那穿金带银，胖如圆球的金富贵离去，柳风叹了一气，接着发现在谈话中一直没有作声的叶灵龙已经把所有八月二十七日去过万楼的人全圈了来，原本微皱的眉舒展开了些许，对着叶灵龙笑，“师弟还是知我心。”

“我可不知金先生账还需要请武功如此之人来帮忙啊”也是一脸和和气气的柳风此刻语调古波不惊，“至于对夜生活兴趣，我只是对家妹待了这麽久的金家到好奇，于是秉烛夜游了一阵，碰巧经过金家主的院罢了。”

“哦对了，金家主作为京城金赵安李四大家族之一，相比对李家有很多了解吧？”

刚刚想要躲开的醉此刻忽然如同断线的木偶，顺着原本想要躲闪的方向直直的落下，看就要摔到地上。但是那双枯的手此刻却忽的现在醉的后，嘈杂的酒馆此刻也有一些人注意到

端详着前这老妪，她的容貌醉并不熟悉，说话的声音也只是寻常老妪那般，嘶哑的同时缺少一生的活力。又把手中那两坛酒仔细端详了一会，醉提起放在桌上的剑，起准备离去，“啊，算了，你帮咱把这两坛酒也记载账上，咱先回去了”

“不好意思，老婆老了，有听不清楚”横在醉离开的路上，那老妪凑到她边，而就在醉想要闪拉开些许距离的时候，老婆那张瘪而缺少血的嘴上下开合了几下。

“四大家族，那是说一天一夜也说不完的。不过一言以蔽之的话，金某家主营钱庄，赵家主营布匹，安家乃是官宦世家，而李家则是有镖局和矿场”又一次转过想要离去的金富贵此时已经走到了门。

“嗯？！”语气中透一丝惊奇，但是又很快消失不见的金富贵又转过来，“啊，李家啊，长为何对李家如此好奇？”

搓了搓一双枯的手，老妪咧了咧嘴，“啊，女侠你是说，记在谁家上啊？”醉声音提了些许，“金家！”说罢已经准备离开，剑就这样拿在手中，也并没有别在腰上。

===============================================================

“哦，原来是责怪金某招待不周，没有详细介绍金府吗，那没事，还请柳长随意，我今日就和巡夜的护卫去说，假如见到了柳长绝对不要大惊小怪，”一张圆的脸上在望向柳风的时候仍然是和气生财的表情，然而在金富贵缓缓转过了的一沙拉，那堆满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不过调查归调查，还请柳长不要把注意力全放在我这金府就是了，毕竟，在这里可找不杀害我家那老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