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屋里的气在哪儿开？你看双双只穿了件薄卫衣。”卫止柔关心。双双听到声音疑惑地抬看着她，这声音似曾相识。

正当双双有些慌神时，顾笑音很快到她面前，抓住双双的手腕，向外一扭刀就掉下来。顾笑音踢开刀，拉着她的手到沙发坐着，她取来医药箱给双双行了简单的包扎。

晚上十，顾笑音回到家，她打开灯，发现双双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摆着一把果刀。双双见她回来抓起刀，拿着信走过去。两人离了一定距离，顾笑音看了刀，嘲笑地说：“你要是下得去手，我还真对你刮目相看。”

“我只是想看你心不心疼。”

顾笑音其实很惊讶，双双看到了信也不离开，既没有质问她为什么害他父亲，又没有说原谅，天真的认为如果她对她的情真实就能抛开真相，选择相信她。真是纯粹得可。双双知自己看不清楚复杂的事实，却知用何方式去选择立场，不论结果如何，傻就傻到底，至少不会在摇摆中痛苦。看她如此定，不惜伤害自己，顾笑音不忍再拒绝，毕竟本意还是想让她安稳幸福地生活。既然她想跟，就随她吧。

“心疼就是为国家奉献的英雄，不心疼就是谋害我爸的间谍。”双双握着刀缓慢地往下。

“我不敢伤你，但我敢伤害我自己。”双双将手上的信扔给她，刀抵在自己的胳膊上，血渗了一来。顾笑音接过信，打开扫过一，抬看着双双蹙眉说：“你伤害自己算什么意思，难在威胁我？”

顾笑音指了指电视柜，然后说：“我先去换衣服，帮我把这里收拾一下。”

“笑音，你心疼吗？”双双问。

气开了后双双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她看着那位漂亮麻利地收拾好地面，端着三杯放在茶几上。卫止柔递给双双一杯红糖

如果自己一开始就看到这封信会怎么样？双双想，也许自己真的就远离她了吧。

“心疼。”顾笑音回答。双双不信任地看着她，她补充：“你都到了自残的地步了，我再不心疼不知你还会什么傻事。”

“心不心疼又怎样？”

消毒在手臂，双双皱眉，可怜兮兮地说：“好疼。”顾笑音看了她一，动作轻缓了些，问：“冷静了吗？”

现来。陈功判断的没错，双双被顾笑音引，毫无防备地接近她。

“你的判断标准也太主观了。”顾笑音说着转打开门，自然地向前走近一步。寒冷的风门，双双只穿了单薄的卫衣，血顺着发抖的手臂滴在地板上，火辣辣的疼痛被凉风麻痹。

包扎好后，顾笑音打了个电话，叫医生来理伤。不一会儿，一位打扮练的女人卫止柔带着医生屋。那医生大概五十岁的年纪，面相和蔼，拆开纱布看了伤，笑着对双双说：“放心，这伤我是不会让你留下伤疤的，保证得漂漂亮亮的。”双双回了一笑，苍白的小脸上没有血，显得格外可怜。

双双，看着手臂上的伤被棉覆盖，修长白皙的手指拿着白纱布一圈圈地缠绕，顾笑音低垂的眉没了平时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觉，平和了许多。双双隐约觉到笑音态度的变化，也许她不会推开自己了，不过不能问，答案还是模糊的好，说得太明白就很难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