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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便转过身来面对我,安静地躺了二十多分钟,床单乱成一团
缠在我们三人的腿上。直到我的不应期过去,阴茎又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她从
迷茫的浅睡中陡然清醒,无奈地看了我一眼,等到我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阴茎
上,她才开始企图将手抽出来,但被我抓住了手腕。为了不被昏昏欲睡的我爸发
现,我原本希望她赶紧用手帮我解决了事,但她的手劲相当大,仍旧箍得我发痛,
我只得小心地压到她身上,将床单拉紧盖住我们的身子,打算趁此机会再做一次。
我和我妈都没发出过任何声音,但床板轻微的摇晃还是引来了我父亲警觉的目光。
我半勃的阴茎才仅有一半成功进入,慌乱中我毫无章法地跌在她身上,她企图伸
手扶住我,但我的阴茎就此整根没入了她体内,我清楚地感受到她浑身敏感地蜷
缩了一下。我父亲冷哼了一声,接着翻身下了床,我吓得不敢动弹,直到她难以
忍受地开始用膝盖轻轻地顶我的肋骨。我一咬牙,将床单彻底蒙过头顶,在她体
内放肆地用力冲撞起来,直到我父亲带着一根已经重新勃起的阴茎掀开床单。
「不要过早地使用药物。」她看了我父亲一眼,皱起眉头。我父亲的脸色变
得更为阴沉,我下意识地搂紧她,却并没有成功阻止她,「那对肝肾功能损伤很
大,我建议你现在休息。」
该死的医生的责任感。我面对我父亲阴郁的脸色,不得不按照他的要求翻身
让我妈骑跨在我身上,让她自己承担这句话带来的后果。不知是为了证明他并没
有服用药物还是单纯地发泄怒意,他甚至没有为自己做润滑就进入了她刚刚被开
发的后穴。因为毫无征兆的疼痛,她夹得我更紧了些,我只敢轻微地挪动身体,
甚至只能靠我父亲冲撞她身体时的力度抓住她的双腿做小幅度的摩擦。但我甚至
还没让我半软的阴茎恢复硬度,我爸就发出一声怒吼射了出来,我和我妈惊悚地
对视了一眼,我努力掩饰我要笑出声音的欲望。
「我还是建议你去休息。」她毫无嘲弄意味地说。
*
在我成功射出来以后,我爸还是一脸阴郁地坐在窗口抽烟,手里危险地把玩
着一个袋子的拉环。我妈对自己因责任心而搞下的事儿一无所知,正起身准备捡
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去洗澡。在她起身时,我父亲猛然将她重新压向床铺。
当天接近深夜我搂着她重新躺下时,她真的耗尽了体力,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纵使她有瓦伊凡过人的忍耐力和骄傲的体能,也没办法与冰冷的塑料玩具相抵抗。
她靠在我怀里,尾根被我父亲牢牢攥在手心,他以一种粗暴的手法将假阴茎塞进
她已经被摩擦得红肿的褶皱中,疼痛和快感让她浑身剧烈颤抖,我的胳膊被她攥
得发痛。在假阴茎和我的帮助下,在我父亲经过了不应期又一次进入她体内时,
她终于迎来了高潮,因此我父亲终于放过了她,但在我父亲走后,我又一次挺立
起来要她帮我解决时,她已经几乎没有了抓紧我后背的力气,腔道仍然紧致温软,
却已经变得干涩,我只得用刚刚用过的护肤油来润滑,最后她已经几乎失去知觉,
我不得不扶着她去浴室做简单的清洗。
第二天我醒来时,我父亲还倒在自己的床上鼾声如雷。已经是中午了,他一
定已经错过了上班时间,而我妈却不知所踪。起先我以为她只是有事短暂地离开
了,但在我仔细地搜查了家里的每一个角落后,我发现她的所有文件和衣柜里几
件我不知道用途的透明衣服都被带走了。与之相反的是几乎所有的私人用品都被
留在了家中,首饰、化妆品、看上去就很昂贵的内衣与丝袜整齐地码放在衣柜里,
车钥匙也仍旧放在桌上。正在我迷惑时,一条匿名消息被发到了我的通讯器上,
附着两个容量很大的文件,我点开其中一个,我的母亲的脸出现在屏幕上,不知
是什么原因有些模糊。我顺着这条消息打去电话时,电话已经显示无法接通。
接下来的三天,我将所有话咽回肚子,假装一无所知地看见我父亲四处寻找
她,甚至出动了防卫科的其他人员,仍旧一无所获。等到第四天时,我利用她的
照片合成了一张假照,并借此编造了一个她与男人出轨私奔的谎言,并哭着谎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