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成。最近你丫上哪儿嗅去了？还理不理汪欣了？你丫是不是玩儿完了就给丫甩了？要不发我得了。”许亮说。

“琳，王哥呢？”孙成嘴里满了面条问。

不过自打那天他两个多礼拜都没敢去找孙成，可每次在胡同里看见刘大妈他都忍不住往下瞄两。这事儿还是他自己告诉他们几个的。

“给丫一大哄哦，啊哄啊哄。给丫一搓板儿哦，搓嘚儿又搓儿哦。”几个人一起哄孙成。

琳穿了一件白条红格衬衫和一条白的，光脚踩着一双塑料拖鞋。

他们每月会给住在前院的琳钱，让孙成去她家吃饭。琳以前是孙成妈的同事，又是街坊。但她只比孙成大十二岁，所以就叫她琳。孙成妈和琳以前在单位的时候关系最好，所以托付给她也非常放心，当然每次见面的时候都少不了送她一些时髦的衣服。

“不光亲，连他妈衣服都脱了。那俩大白咂儿让那男的得来回逛，正好又是大白天儿大太，返光，跟他妈镜似的，晃着过路的都睁不开睛了。”许亮一边说一边着动作晃动前：“那孙嘿，不知怎幺回事，就往前凑，瞪着瞅了得有十几分钟，才看清楚是他妈钱大姑娘的俩大，那啊，倍儿白净。接着丫立儿就报告派所了。”

“我，你还不信，我听你们院刘大妈说的。那还有假？警察到的时候那俩还动呢，跟俩大虫似的。”

琳那时年轻漂亮，孙成一直保留着一张她那时在公园抱着他照的一张相。

而他却怎幺也想不起来当时为什幺板着脸没有笑。

“孙，你丫见天儿跟你那琳起腻吧。别以为我们不知。”许亮大声说。

海公园亲嘴儿，被人看见带派所儿去了。”

“你丫甭来这里格儿楞，到时候兜着一屎走的是你。”其实许亮说的没错，最近孙成是喜去琳那儿起腻。

“发你你敢接着吗？我忙，得考大学。不能老跟你们丫的混日了。赶明儿实现四个现代化缺了我不行。再过二十年，我们再相会，拍着脯问问自己心中可有愧？你们啊，堕落。对得起党和人民的哺育，老师的教诲和街主任的关怀吗？”

“给，慢儿吃。”

“你丫别胡说，让汪欣知了你丫吃不了兜着走。难你们的人生真的就没有一儿追求了？”

那天孙成刚一琳的小院就看见晾衣绳上挂着刚洗完的衣服，珠一滴滴往下滴沥。他一就看见在绳的最里是琳的罩和内，在光下特别显。孙成下面立刻就有了觉，屋的时候一直弯着腰，趁她不注意就一坐到了椅上。

生意大了后，他们就很少回来，脆在外面单租了房作为仓库和起居用。

“你丫又提这事儿，都多少年了。”许亮五年级的时候，有一天他去找孙成，孙成没在家。许亮听刘大妈那屋儿有声儿，就趴在窗台往里偷看。刘大妈正在屋里搓那俩像面袋似的大咂儿，一会儿又脱了洗下半儿。许亮一看那一堆黑儿，睛和立儿就直了，脚底下没站稳，把旁边的盆踢倒了。

“他带着小杰参加同事的婚

“好吃吗？学习怎幺样了？功课完了没有？是不是又上外面淘去了？”孙成一边低着往嘴里一边糊糊地答应。她站起走去，孙成从后面看着她，光照耀着她苗条的材，他的心不由得抖了抖，下面也了。琳来手里拿着一条黄瓜递给他。

“这叫他妈什幺事儿啊？人家外国电影里亲嘴儿跟咱们这儿作揖一理，这帮傻老土。”

“我敢跟你丫打赌，这故事就亲嘴儿那儿是真的，其它的都是你丫和刘大妈在被窝儿里攒的。”

孙成的父母是改革开放以后最早的一批个。从一开始背着单位小买卖，到最后脆都辞了职当起了倒儿爷。从捣腾糕果，到后来的服装鞋帽。

照片里的琳留着一条又黑又的大辫，两只睛明亮有神，笑得很甜。

刘大妈在屋里喊谁，这小还自作聪明，一边往外跑一边学猫叫，跑了院嘴里还喵喵的。幸亏中午院里不是睡觉的就是上班不在家的，没人看见他。

“我，那个孙是不是把脸贴钱大姑娘上瞅的？他妈十几分钟才瞅来，我看丫就是一臭氓，连钱大姑娘的都瞅见了吧。”

她用浅粉的手绢把长发系在脑后，好像是刚刚洗完澡的样，浑都散发着清香。她坐在孙成旁边，明亮的睛让孙成心里一阵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