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棒,舌头在昏迷不醒的张诗瑶的脚底来回刷
个不停,却听砰的一声闷响,一个被打飞的胖壮身子猛地摔在了两人身边的地上。
宋皮皮被吓了一跳,抬头瞧见这个肚子上被掏出一个大血洞的正是张诗瑶的
师兄玉清,玉清遍体鳞伤、口中喷血,眼看命不久矣。
「你……你这家伙……如此……大逆……大逆不道!」玉清挣扎着转过头,
看着正抱着张诗瑶的丝袜美足肆意舔舐的宋皮皮,喘息着叫道。
「嘿嘿,老东西,你都快死了!」宋皮皮得意地继续舔着张诗瑶的丝袜美足,
一边瞧着气得全身直抖的玉清坏笑道:「可惜这辈子都没有机会玩过吧!」
「玩过……什么?」玉清颤声问道。
「你师妹贱瑶的蹄子啊!」宋皮皮故意伸长舌头,当着垂死的玉清的面叼住
张诗瑶的几根玉趾,一边露出陶醉的淫笑:「可怜你们玩不到,只能看着我玩!」
「呃……」玉清的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瞪大眼睛颤抖着说不出话。
「很想玩对吧?每天只能眼看着贱瑶的蹄子很辛苦吧!」宋皮皮坏笑着举起
一直捏在手里的从张诗瑶的丝袜美足,摇晃着对玉清说道:「求我啊,求我的话,
就给你玩。」
「唔……」玉清脸涨得通红,嘴角哆嗦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宋皮皮将张诗瑶被舔得湿漉漉的丝袜美足贴近自
己的耳朵,歪着头坏笑道。
「给我……求你给我……」玉清挣扎着伸出手,脸上露出崩坏的表情。
「嘿嘿,老东西,你不配玩贱瑶的蹄子。」说着,宋皮皮将原本塞在衣服里
的从张诗瑶丝袜美足上扯下来的道履丢出,鞋底正砸在了垂死的玉清的脸上。
「这就是……师妹……的味道……」垂死的玉清一手抓住张诗瑶的道履,瞪
大眼睛流着眼泪,深吸着张诗瑶鞋底的味道,兴奋得全身直抖,一边伸手到胯下
抓住自己已经软垂下去的肉棒:「哦哦……好香……师妹……」
「哼哼,天衢山真是浪得虚名!」宋皮皮和玉清正分玩张诗瑶的丝袜美足和
道履,那边天竺僧衲罗达陀已经满脸淫笑大步走来,他手里提着一颗天衢山女弟
子披头散发的脑袋,另一手则倒提着一具从腰部被扯断的白花花女尸大腿和屁股。
看到衲罗达陀走来,宋皮皮慌张地丢下张诗瑶被舔湿的丝袜美足,她白花花
的大腿啪的一声砸在地面上,歪着头昏迷不醒的她曼妙的身子又往下滑了一些。
宋皮皮抬头看着俯视自己的衲罗达陀慌忙解释道:「我遵守咱们的约定,我
只玩了贱瑶的蹄子,其它地方我全没动。」
「哼哼。」衲罗达陀低头看着衣衫凌乱但依然整齐的张诗瑶昏迷不醒的身子,
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干笑,缓缓说道:「你很守承诺。」
宋皮皮回头看着校武场上遍地血腥尸首,咬着牙胆战心惊地想道:「若是我
不遵守承诺,只怕这会死的人里就多我一具了。」
衲罗达陀随手将手里的残尸扔到一边,从简陋的僧衣间露出尺寸惊人的巨大
肉棒,低头看着昏迷不醒的张诗瑶淫笑:「那么,她就是我的了!」
张诗瑶毒性渐发,又被叛徒宋皮皮抓住丝袜玉足亵玩,又羞又气,竟晕死过
去,朦朦胧胧间她仿佛正凭窗跪坐在一张的案几前,一头乌云般的秀发披散腰
间,
手里拿着一支兔毫毛笔,正一笔一划地在白纸上写下「梦」字。
「诗瑶,你怎么了?」张诗瑶字未写完,就听得身后琳琅环佩声响,一个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