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绕了一圈，麦迪文三言两语间戳破了这个被卡洛斯刻意回避的问题。

“我有个想法，你要不要听一听？”

“啊？”

聪明人之间的谈话，长者对于后背的指导，卡洛斯在得到明确的答复后，陷了长久的沉默。

“你需要的不是纳鲁的知识，而是纳鲁本。”

麦迪文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停顿了片刻，然后接着说。

陌生，达拉然的法师经常念叨。但是我不是要告诉你一些老生常谈的调调，而是要告诉这句话背后隐藏的义。”

麦迪文轻声细语的蛊惑。

麦迪文再次停顿，观察卡洛斯的同时也给予他思考的时间。

“所以你选择的路没有错啊！纳鲁，纳鲁就是你前的方向。”

“可是……”

“但是天不亡我艾泽拉斯，艾恩把你送到了我的面前。”

振聋发聩，响鼓不用重锤，卡洛斯明白了麦迪文的意思，自己之前陷了思维的误区。

“知识就是力量，但力量并不是知识本。死读书一无是，没有使用者本的悍实力，知识同样一无是。”

“您……”

纳鲁作为终极的圣光生，悍的不是它们对于圣光的悟，对于圣光的亲和，而是它们本就是圣光。

到时候主宰意志的就是是我的“力量”还是我的“思维”？

“没错，我早已经不是纯粹的人类，不是是长久以来的习惯，所以维持着人类的外型。”

它们的存在本就是一提示，为其他的圣光使用者指明了前的方向。

对不起，忘记了，你本来就是个神。

麦迪文端起酒杯起离开主座，走到靠近卡洛斯的座位坐下，探低声细语的继续说。

卡洛斯下意识的与麦迪文碰了碰杯，小酌一。

“能为我安排一张床吗，我太累了。”

“这个世界充满了各危险，艾泽拉斯面临无穷的威胁，燃烧军团亡我之心不死，上古之神死而不僵谋不断。然而我有心杀敌无力回天，在卡拉赞留下几个分已经是我所能办到的极限。”

卡洛斯实际上早就对答案有了潜意识层面的认知，却不愿意去思考，而麦迪文戳穿了这个好的皂泡。

“没有圣光，你掌握的圣光使用方法有用吗？”

“看得来，你是个国者，并且为了艾泽拉斯的未来在殊死奋斗。所以我不介意给予你我能力范围内的最大帮助。”

这TMD“和你听说过安利吗”有啥区别，我信了你的邪。

“不能。”

但是走捷径依靠外，我还是我吗？

“你能否认你掌握的那些圣光使用方法是知识吗？”

卡洛斯用颤抖的语气问。

“没有。”

卡洛斯抬起，用看神的神盯着麦迪文。

艾泽拉斯的泰坦遗不要太多，什么雷电之心上古之血，甚至起源熔炉，想要获取“力量”，真的不难。

“但是你还是错了。”

卡洛斯笑的很天真。

那就是对于“人”的认知。

卡洛斯在内心，对“非人”是恐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