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堆衣服要洗。”
我只好乖乖地把衣服脱个精光,她也没有要转头的意思,就这样盯着我脱衣服,彷彿我还是当年那个顽皮的小孩似的。
“内裤也要啊!”姊接过我递给她的上衣裤子。
“哦--哦。”我迅速拉掉内裤,用手遮着我的小老弟。
“谁要看你了!遮什麽?”姊拍了我的肚皮一下:“真的是胖有够多,这几年都吃了些什麽?”
“只、只是老了代谢变慢啦!”我尴尬地背对她,蹲下去从背包裡拿出我的衣服。
“我把浴巾放在门口,你下楼之后右转就是浴室了,不要摸太久,早点睡觉,明天我们再一起上班。”姊的声音在我背后远去,听起来已经下了楼梯。
姊的家连浴室都特别宽敞,不只像饭店一样做了乾湿分离的设计,还有一个大得不可思议的石材浴缸,方形的大浴缸看起来足足可以容纳三、四个成人一起泡澡吧?可惜时间晚了,否则真想试试看泡在这浴缸裡的感觉--牆壁上竟然还有个十几吋的萤幕,能在内湖住得这麽奢华,姊还是这麽富有。
我匆匆冲了个澡就离开了浴室,姊果然在门口替我放了香喷喷的乾淨浴巾。
冲澡出来,客厅的灯已经暗了,只留下了几盏夜灯,看来是姊怕我迷路留下的,婴儿床也不见踪影,姊应该也已经梳洗完毕回房睡觉了吧?不知道她是在哪洗澡的--这房子这麽大,有两间浴室也不奇怪。
我擦着头髮爬上楼梯,一时找不到夜灯的开关,就乾脆让它亮着了。
我大字型地躺在床上。好久没有睡在姊家了,遥想小时候跟着她夜出不归的时候,也常常被她带到住处睡一晚,有几次还看过姊主演的精彩床戏--想到这裡我登时不安分起来,不知道姊都睡在床的哪一边呢?我嗅了嗅床单,是满满的香气,但我分不出来是不是姊姊的味道。
在床上翻滚了几圈,忽然摸到一团衣物,看来是姊堆在这裡没收好的衣服。
我随手拿起一件衣服,把鼻子埋进去闻了闻--可惜,看来是洗好的衣服。本来有些失望,把衣服放回原位的时候才发现了新大陆--是好几件内衣跟内裤啊!
我兴奋地点亮了灯,把衣物堆一件一件分开,果然找到了藏在一堆外出服底下的好几件内衣内裤!我一件一件拿起来盖在自己脸上,虽然姊洗得很乾淨,不只没有任何污渍,也没有洗衣精以外的味道。但想像这些贴身衣物原本覆盖的位置,还是让我兴奋地勃起了。
姊应该睡了吧?
我拎起一件素色的内裤,摸起来是丝质的,手感柔滑舒适,再挑了一件看起来是一套的素色胸罩--姊似乎偏爱无钢圈的胸罩,这件奶罩的手感摸起来和她今天穿在身上的很像,也是有少许的凋花蕾丝。胸罩的标籤上写着F--看来姊又长大了。
我把碗公大的罩杯盖在鼻尖上--不夸张,真的像我晚餐用的碗公差不多大--然后把姊的内裤套在我的命根子上。好久没这麽做了,好怀念的青春年华啊--我一边回想今晚发生的所有场景,隔牆听到的、亲眼见到的、亲手触摸的,一幕幕在我脑海複习。我想像自己和办公室的姦夫互换位置,姊蹲在我的跨下之间,用脸乘载着我的老二,我把老二放在姊美丽的脸上来回摩擦,滑过她的唇、滑过她的人中、滑过她的鼻尖、顶在她的眼窝旁。
“嗯嗯--我的脸是弟弟的老二展示台--”我幻想姊这麽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