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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手腕交叉合叠在一起,一手熟练地将麻绳捆缚上去。
茂春嫂已经慢慢清醒了过来,她发现我正骑跨在她的身上,犹如猎户缚虎般正在捆绑她的双手,想挣扎,可早就晚了,我已经将她手腕上的麻绳打结扣死,屁股下沉,死死地骑住了她的身体……
“你……呜……”
茂春嫂还没来得及喊叫出来,我已经拿着那个用她内裤卷成的布团等在她的嘴边了,茂春嫂被我堵了嘴,却不甘心就这样束手就擒,身体拼命地扭动着,想把我从她身上掀下来,可这女人纵使是一匹难驯的野马,却又如何对付得了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
正在这时,窗外又有人影晃过,我一只手紧紧地捂住了茂春嫂已经被堵上的嘴巴,另一只手也用力卡住了这女人的喉咙,身体也紧紧地压住她!
“哟,嫂子,你可别太累着呀……”外面的男人淫笑着说了这幺一句话,然后又走开了。
茂春嫂又是一番挣扎,最终还是没了力气,我这才从她身上跳下来,迅速把捆着她双脚又拴在床栏上的绳子解开。然后同时将捆绑她手脚的绳子交叉穿紧。
茂春嫂的双手双脚,在绳子的牵拉下慢慢在身后触到了一起,她的身体也像弓一般反向弯出,这样的捆绑方式叫“四马倒躜蹄”,记得有一次柳嫂也管这种绑法叫“捆母猪”。这时候的茂春嫂,真像一头被倒捆了四蹄的母猪,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有等待宰杀的份了!
我又将多下来的绳子,在她的嘴上勒过,防止她把堵在嘴里的东西吐出来,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发现额头已经冒出了汗水……
可我没有太多的时间来休息,后面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在这之前,我已经想到了行动的第二步,我总不能光着身子向外跑,我在屋里转了一圈,想找一样应手的物件,寻了半天,却只找到一张小圆凳,心想也只能这样了,我稍稍休息了一会儿,关上了屋里的台灯,来到门边,用手重重地拍了几下……
“干吗?是嫂子吗?”
我没有回答,外面的人又问了一句,床上的茂春嫂除了发出些哼声,也没法做太多的回应。
外面的人觉得有些奇怪,便想开门进来看个究竟,我等的就是这个时候。等那个人开了门进来,我一声不哼地躲在门边,手里紧紧地握着那个圆凳,门外的寒风吹进了屋子,身无寸布的我不禁打了个寒战。男人进了屋,本能地就朝床的那个方面看去,屋里关了灯,他从亮处进来,看得也不是太清楚,正伸长了脖子向前看的时候,我的机会来了,手握紧了那个凳子,用足了全身的力气,向那男人的后脑勺砸去……男人连哼都没哼一声,便重重地倒在了地上……我又是长长地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