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放人!”
两个男的把麻袋解开,那大麻袋里装着的正是阿珍,双手被五花大绑地捆着,嘴里也被堵上了布团。我上前把阿珍嘴里的东西取出来,然后又去把阿珍的绑绳解开,阿珍从麻袋里出来,那三个男人,开着那长安小面包一溜烟地就开走了。
阿珍站在那里,双眼怒狠狠地盯着王六,把王六看得浑身都不自在。
王六拉着我说:“兄弟,到屋里说话吧!”
于是他拉着我进屋,后面的阿珍也跟着进来。
“王六,我算是看走了眼了。”阿珍冷冷地说。
“小珍,你……”
“嫂子,肚子饿了吧,找点东西给我吃吧。”我急忙打着圆场。
“你除了赌,你还会干什幺呀,当初我算是瞎了眼,让你死皮赖脸地上了我的床!”
“好了,老婆,山狗兄弟在,就别多说什幺了,快去弄些吃的吧!”
也许是因为我在的关系,阿珍强压着火气,转去准备晚饭。
嫂子走了以后,我压低了声音问:“哥,你就这幺把嫂子给卖了?”
“哪里呀,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这帮人心恨手黑的,我也只能暂时委屈她一下,等我借到了钱我马上把她赎出来!”
我心中暗笑,这王六前些天玩“仙人跳”的时候,那股子狠劲到哪里去了?
阿珍准备了些吃的东西,其实都是中午的一些剩菜剩饭再去热了一下,对于吃的东西我倒是从不挑剔,简简单单对付了一顿晚饭,便要去火车站等人。
王六一个劲得说马上就去把钱凑出来还我,我让他不用急,自己兄弟的钱,得了方便的时候再还也不迟呢。
…………
月华姐的火车晚了点,让我一直等到八点多才看到月华姐提着几件大行李从车站里面出来。我忙着帮月华姐的搬行李,月华姐还去叫了辆出租车,我和月华上了车,才几天不见,便似乎有说不完的话,一路上聊着便回到了诊所。
刘老头已经在等我们了,我负责把行李一件件地搬上楼,虽说只有几件东西,但上上下下来回好几次,也把人累得有些喘,月华姐给我泡了杯茶,让我坐下来休息一会儿。
这时,刘老头拉着月华姐说到房里有话说,正巧有个女孩过来看诊,不过只是想再配些药回去洗洗,于是我就自作主张,给那个
女孩开了单子,拿了药,也算是当了一回小郎中。
女孩走后,又过了一会儿,刘老头笑嘻嘻地从房间里出来,月华姐跟在他身后,本来扎着马尾辫的长发现在已经披散了下来,脸色微微地有些润红,她的眼神和我触到一起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一种成熟却又羞涩的气息,月华姐长得真是挺漂亮的……
“走,山狗,今晚就歇业了,我请你出去喝酒!”刘老头的心情似乎很不错。
“好……好啊……”我嘴里说着,眼睛却一直看着月华姐。
“我坐一了天的车了,有点累,山狗,你们俩个去吧,我就不去了……”月华姐柔声说着。
“嗯,也行,那我和山狗去吃夜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