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入亵裤,轻轻抚弄跨间嫩芽儿,痴想彼时纠缠之状。
霎时又想:「若当时真个教他入了身子,不知该是如何光景?」
想到此节,心头鹿撞,暗想他阳物伟岸,恰如春画儿上所画,竟是既怕又爱
,又臆想那肉棒叩关而入,于自己娇牝间出入之态,不由目饧骨软,腿心尽湿。
到紧要处,将一条锦被于双腿间死命夹了稍自慰藉,只是未曾泻得身子。
难耐之际,暗想皇上无情,埋怨他雄风不再,将个千娇百媚的正妻不管不顾。
只爱和嫔妃寻欢作乐,使自己苦受活寡,虚耗了多少青春,教自己好端端一
个清白女子,堂堂国母,竟对一个奴才动了歪心思。
想到委屈之处,目中已是一片温热。
正自百折千回,萦损柔肠之际,却未料丽嫔那边也是不能入睡。
原来当日丽嫔与众人一道被捆,只以为必死无疑了,谁料后来不但被放出,
连幸园也不必回去了,从此恢复自由身,金册诏书也如数奉还,丽嫔、庄嫔、常
贵人一起被安排到原来的承欢宫居住,手下宫人太监也不曾更换,都是旧时老人。
众人从此不必再受冷宫之苦。
大家高兴一会,各自安排住下,整理旧宫殿,收拾旧行囊,别人都忙忙碌碌
,唯独丽嫔不见了林季,四处打听,方知林季被李皇后召入长春宫当差。
这一下所有喜悦荡然无存。
左右都说林季攀了高枝儿,以后还可能帮着皇后对付幸园旧人。
丽嫔自然不信,想要找个机会与他谋面,只是宫墙高深,规矩森严,只怕以
后就是咫尺天涯。
正在愁肠百转之际,忽然李然领着一帮太监过来,丽嫔连忙拉着他打听下落
,李然便将一个纸条给了丽嫔,然后道:「这是林管事给娘娘的书信,从此奴才
负责承欢宫事务,还请丽嫔娘娘多加照顾。」
丽嫔连忙接过纸条细细看了一会,林季在信中将自己挽救幸园的大致经历说
了一遍,嘱咐她:「一有机会便可再见。」
其中情词缠绵,寄托无限相思,丽嫔反复看了好几遍,哭了好几回,这才点
火烧掉。
且说那边李皇后本欲召入林季进闺房一解相思,可又怕男人过于看轻了自己
,待要不叫,又孤枕难眠,情思缠绵之际,薄裳凌乱,一对乳房倒有小半个未曾
遮掩,直是呼之欲出。
两座玉嶂之间,横生沟壑,端地是春光无限好,最是在险峰。
模模煳煳似乎有人摸来,只觉乳尖生胀,挨着鲁缟亵衣细细研磨,直是酥痒
难耐。
此时觉肉掌拂来,竟有几分渴求,一
时挡也不是,不挡也不是。
说时迟那时快,妇人稍一踌躇,另一个宽厚的手掌已入胯间桃源,李皇后娇
躯一震,朱唇骤启,一时勾动绮思。
双目紧闭,睫毛却是乱颤,半刹忽然惊醒,原来是南柯一梦。
只觉全身出汗,胯下湿的一塌煳涂,她不禁暗骂自己淫浪,那小太监不过一
面之缘,何以竟能在梦中想起来,莫非是前世的冤孽?于是起身披衣,再难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