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被那龟头挑中,她为人妇已久,如何不
知彼为何物?哎呀一声,纤手反捉了林季腕急道,「好人儿,万万不可在此,回
了长春宫咱们再痛快乐一回。」
林季笑道:「娘娘乃后宫之主,难不成还怕了幸园不成?」
李皇后红着脸道:「外面一大帮人都在等本宫处置呢。」
林季笑道:「让他们等便是了,你什么时候也心疼起下人来了。」
李皇后待要挣扎,双股却也无力,将便要软倒,却吃身后男子抵住,那肉棒
从两瓣花阴间匆匆犁过。
李皇后只觉那龟首肥大,生生将两片酥皮儿剥开,不过稍微一挑逗,蜜穴里
蛋清一样的津液滴落,茎身接踵而至,矫若游龙,坚赛金枪,妇人但觉骑于其上
,一颗芳心倏地提起,晃悠悠没个着落。
又觉那龟首于蛤珠处一点,复进得数寸,方觉男子腹皮贴了她粉臀,不免动
念道:「好硬,好粗的东西!」
只是身为皇后之尊,怎可轻易要对方要了身子,又怕外头人生疑,因此心绪
始终不宁。
林季低头观看,高贵的皇后此时已经赤了下身,玉肌稔腻,腰臀处上细下隆
,温润莹洁,便如一只极品羊脂玉的花瓶,其中隐现一绒
雏菊,两瓣丰唇肥美已
极,颜色只较玉股略深,原本只合一线,此时却教自己一条话儿撑至两开,情状
淫靡不堪。
此时情欲狂飙,将平日里的拘束俱都抛却,口中喘道,「娘娘,看奴才弄的
你魂飞天外。」
一手扶了阳物,前后濡研数回,觑准那销魂洞儿便要褰帷入室。
李皇后但觉那肉棒迫于玄关,破门只在顷刻,故意粉臀一摆,恰逢林季一耸
,那龟首失之毫厘,却顶在蓬门之侧,二人俱都闷哼一声。
此番鹬蚌相争,未分高下,林季吃痛,灵台顿有一线清明,暗想,「前戏还
未做足,此时若强入了去,反而不美,待我弄她个主动求饶。」
心念一动,仍捉了妇人手腕,却跪于李皇后身后,此时妇人如花艳牝,近在
眼前,水草丰美,纤毫毕现,但见娇丽稔腻,绿沃红湿,更有一股极澹体芬,受
香汗一蒸,愈发如兰似麝,清雅可人,正是:牡丹滴琼汁,国后承欢时。
林季心中爱煞,情不自禁,觑那紧要处探舌便是一口。
李皇后只觉一条湿滑之物不偏不倚,正点于花蕊之上,这一番酥麻入骨,比
之方才尤甚。
只因她常被太监的舌头舔,早已熟悉了这种感觉,一旦舌头入体,就觉销魂
至极。
林季恰恰又是个中好手,这灵舌上下撩拨,湿热油滑,又专挑恼人处钻裹,
真真教人魂飞魄散。
妇人一声娇呼,身子一缩,那舌头如意如影随形而至,竟无片刻分离。
李皇后至此,脑中轰轰然只想:「妙人儿好会伺候。」
一时满心舒畅,胯下已是一片水泽,忽地想:「今番若是都依了他,以后岂
非难以辖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