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个生日又如何？大家是同事，而且她的男朋友在国呢。」

他皱皱眉，关掉电视，丢开选台。

「大概吧。」我乾涩地应，心中已经觉得怪异。

我望向他，即使想和他过不去，也不会想和自己的肚过不去；二话不说，我从他手裏抢过披萨，对他说：「谢了。」

我皱皱鼻，每次他提到维钧，我总觉得他有不平衡的心态。

我也不抬地回答：「还没有…你要请我？」

「妳吃饱了没有？」他客客气气地问。

老哥说：「妳的消息未免太灵通了，我请她吃饭是为了答谢她在工作上给我的支援，这不是人情义理上该的吗？」

「意外？我真是像妳想的那公吗？」他问。

我吃一惊；「真的？」上我又想起另一个人；「那麽那个广告模特儿呢？上次我不是看到她缠着你，要你送她回家？」

离开诊所，我打了维钧的行动电话，可是令我懊恼的是只听到转接到语音信箱的讯息。

到都找不到维钧，晚上也没有其他的计画，只有回家一途了。

「那麽妳就是太不了解我了…」他耸耸肩说：「大概就只有程维钧是妳心目中最正直的男人吧。」

他从裏面拿一盒披萨来。

不过我们还是第一次见面呢。」这位以前在诊所驻诊，这次应维钧要求又回到诊所来支援的许医师说：「维钧最近似乎很忙，这几天他都没法上晚间的班，他没告诉妳？」

「我哪来的女朋友？」

吃着晚餐，我的沮丧消失了，谈话的兴緻倒是恢愎了。

他说；「他似乎很惊讶，后来晚一他和石太太要回去时，他们夫妻好像闹得不太愉快…不…至少石太太还带着笑，而石先生却是铁青着面孔，对着他太太生气似的。」

「你什麽时候会说人情义理了？」我咂着嘴说；脑裏又想到一个女人；「那麽节目的邵玉琳呢？你帮她过了一个闹的生日啊。」

他瞥我一，无意与我在这个问题上再辩论。

「也许他不知妳要来找他，所以他才没告诉妳吧。」

我愣了一下，「你注意到了？」

我问老哥；「你的新女朋友呢？我以为今晚你要和女朋友约会。」

「我怎麽知？不过你会这麽君倒令我蛮意外的。」

「你也是嘛！最近你好像都很早回来。」

「维钧有什麽不好的？」我问。

「起码你给我的印象就是如此啊。」

老哥听我不悦的语气，视线便从电视上转过来睨视着我；「怎麽了？」

「刚好我还没吃，要不要陪我？」他问。

「没-什-麽。」我投到他对面的沙发，不大想搭理他。

「我听说你们单位有个对你很着迷的实习生，前几天你不是还请她吃晚饭？」

「难得妳回来得这麽早，程维钧没陪妳？」没料到老哥在家，也没料到他竟然开就提维钧，我忍不住有些脾气。

我掩不住我的讶异；「我不知。」

「我是送她回去了…不过送到门后我就离开了。」他看我不信的模样，便问；「妳以为我们会嘛？」

他转开话题说：「妳订婚那天，妳乾爹的反应不是很奇怪吗？」

他一句也没哼，站起，走饭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