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我，好吗？」

「我会陪妳查这件事情的，等我从雄回来…」

「维钧；当年杨雪琦四岁，可是今年她应该二十岁了吧。」我转问他。

我不搭腔；他接着说：「可是记住，千

「不…」我无力地摇一下说：「我只能答应你我会小心，可是其他的我无法承诺。」

──为什麽杨雪会现在我梦里，为什麽那幕血腥的画面会反覆在我梦中重演？

他说：「因为我怀疑寄包裹来的人的动机，假如那个人不是凶手，他可能也是和命案相关的人，血案沈寂了十六年，我不要妳再度成为凶案下的牺牲者。」

──为什麽哥哥有一堆婴儿时期的照片，而很奇怪的我就是没有，即使有也是五丶六岁以後的照片？

我咬着，一语不发看着他。

「危险？」

为什麽？为什麽？

「那不过是假设。」

他用指我的鼻，无奈地说：「是万不得已才同意，不然妳还不是会背着我去调查？」

「可是你不也怀疑我可能是杨雪琦？」

我忍不住落泪，了气说：「那麽你应该能会我想追查这件事的决心吧。」

「你不懂我此刻的心情，我觉我所踏的地面突然有了一条大裂痕，好像随时会让我掉可怕的渊；这个觉一来，我的世，我的家和我自己都变得不再实在，我多希望这是个梦，即使是恶梦也无所谓，因为只要一醒来，我就不必担心世界会四分五裂…」我抑泪意，想表达我心里的惶惑。

他抿着，沈默着。

他说：「我们都不知她的生死，下定论未免太早了，可是不有什麽可能，我都不愿意妳单独去冒险。」

维钧不急着开车，他坐近我的旁，好半晌没有说话。

「这麽说你不认为包裹是杨雪寄来的？」

──为什麽我会怕血？只是因为单纯的害怕还是童年的印象在作崇？

「假设？事实上，应该是合理的怀疑吧…杨纪荣丶傅宜玲丶杨雪和我是什麽关系？十六年前到底发生什麽事？为什麽我会收到那个包裹？这一切一切当我们走这里时，我就很难再置事外了。」我心情沈重地说。

「小琦…」维钧懊恼地望着我。

维钧说：「我没有反对妳，只是不希望妳发生危险。」

他看了我好久好久，低低叹息着：「妳为什麽这麽固执呢？」

维钧注视我，打破沈默：「妳别想太多，也许事情并不是妳想的…」

「一个四岁的孩不会记忆很多，只会将特别的记忆放在心底，於是那场血案就成了她常的一场恶梦，这是不是心理学上所称的潜意识？」

「我不想等…」我执拗地喊来：「我只想尽快找到答案，证明我到底是不是杨雪琦…」

我抬起，激动地望着他说：「真的，你同意我去调查了？」

他抱着胳臂，脸一阵霾，我们僵持着，最後我听到他说：「好吧，既然这样，我只好请一位中学长帮妳了，他现在在报社当记者，我会先跟他联络，妳再和他约个时间，我想他会帮妳找到当年那件案的资料。」

「我了解…」维钧将我拥到前，双眸盯着我说：「最起码我是真实的，我妳，纵使妳的世界四分五裂，我也会将它修补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