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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各自的两瓣肥臀,中间一道漆黑沟壑。
母亲屁股抬起的瞬间,勉强可以看到模煳的屁眼。
抖了四五下,母亲停下动作,右手从兜里掏出一团纸,反伸到屁股后面,如
同擦屁股一样擦拭她尿尿的地方。
打从父亲买了车,我便不再常看到他用肉棒插母亲,而且场面也不如原来盛
大,自然少了许多看母亲肉逢的机会。
偏偏我对母亲肉逢的渴望与日俱增。
万分幸运,母亲擦拭的时候竟屁股高抬,我忍不住屈身观察。
母亲捏着一团纸,抹拭自己的肉逢口,甚至陷进缝隙前后刮擦。
后面差不过处理好了,母亲重新掏出一团纸,张开两腿,从前面擦拭,我无
福欣赏。
就在我无比沮丧之时,母亲突然弯腰起身,用整个屁股对着我。
大腿根部夹着一直肥大的鲍鱼,借助月光展露出它未成有过的肉嫩洁净,真
恨不得一口生吃。
可惜好景不长,母亲很快提起裤子,将她的美鲍收藏起来。
不知不觉中,大姨也尿完了。
和母亲不一样,大姨没那么秀气,只见她勐抖两下屁股,又低头看看,然后
又勐抖两下,再低头瞧瞧。
反复几次,大姨有些不耐烦了。
「帮我拿灯照一下。」
大姨半蹲起身,佝偻着背,缓缓转向我们。
她用手撑开大腿,内裤绷在膝盖处,长裤滑落到脚腕。
「给我点纸。」
她埋头盯着自己的大腿根,径直伸出右手。
母亲赶忙掏出一沓纸塞到大姨手上,提灯凑近给她照明。
大姨的大腿根也和母亲不一样,她那里光秃秃、没有一根毛,整片区域高高
隆起,两块大肥肉裹挟着两片大黑唇,中间的口子不长,却裂得很宽,活像被马
蜂蛰肿的嘴唇衔着两片黑木耳。
跟她们的性格相似,母亲那里像是个抿着嘴不哭不闹的乖宝宝,大姨那里则
如同张大口嗷嗷待哺闹腾娃;母亲那儿可称肉逢,大姨那儿得叫肉口。
「你看看,每次都弄那么多。」
大姨用左手拇指和食指扒开她的肉口,右手捏着一团纸招呼我母亲观察。
我几乎和母亲同时将目光投向大姨的肉口,那地方外边黑黝黝,里面红艳艳。
大姨肥大的肉阜上沾着一根弯曲的黑毛,黑薄的肉唇有些充血,血红的肉褶
间残存着乳白液,粘稠的乳白液聚到肉口下端。
眼看一大滴乳珠就要从大姨肉口底低落,她迅速用纸接住,然后沿着肉口走
向往复擦拭,直到纸团沾满液体。
或许大姨肉口深处还残留着东西,但她并不想「赶尽杀绝」,「点到为止」。
「要不要让爸给你弄弄?指不定比你家那个厉害多了。」
大姨慢条斯理地拉上内裤,又不慌不忙提起长裤。
「爸那东西你又不是没看过,说说你想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