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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又瘪了,奶水一消便一马平川」父亲用手捏着母亲的豆大的红褐色乳头,
调笑着看向母亲,母亲只抿着嘴不说话。
我好奇地打量着他们裸露的身体,小孩如幼猫一样热衷于发现新大陆。
妈妈上半身与父亲雷同,只是皮肤娇嫩许多,肚子不像父亲那样鼓。还没等
我欣赏完,父亲急切地将母亲紧拧的细直双腿猛烈掰开、别在自己腰间。
一片湿漉漉、黑黝黝、乱糟糟的灌木丛展现在我们父子眼前,灌木疯长于母
亲隆起的灰质山丘,毛边分布着丝丝糨糊物、鼻涕泡。父亲伸手在毛蓬中一通把
弄,活生生扒拉出一道粉红肉逢,正顶镶嵌一颗肉豆,两边贴着薄薄的、布满亮
莹莹水渍的浅褐色肉片。
「乖乖,不能看」毫无防备地,妈妈双手再次捂住我痴迷的双眼,好在手指
间的缝隙将母亲的努力化为虚无,我得以继续观摩。
「刚刚来了吧,可舒服」父亲用大腿垫起母亲屁股,双手掰开她高高抬起的
肉逢,里面竟然别有洞天,宣红的嫩肉,一开一合的血口像极了等待喂食的婴儿
小嘴。
忽然间,母亲撤去了遮住我眼睛的手,转而紧抓被褥。原来父亲竟将手指捅
进了母亲的肉逢,害得她似痛似痒地扭动身体。
手指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母亲的呼吸也同步剧增。伴随父亲手指突然抽离,
母亲旧病复发般颤抖、抽搐、僵挺、软瘫,肉逢二次喷射出几股尿液,全浇父亲
梆硬的肉棒上。
有了前面的经历,我知道母亲并无大碍,反倒觉得莫名的有趣。
不等母亲回神,父亲匆匆放平她身子,用腰卡住她欲合并的双脚。
父亲身体前倾,同时右手扶着肉棒,左手扒开母亲肉逢,「进了「父亲一声
吆喝,一根红得发紫的肉棍斜插进母亲身体,淹没殆尽。
我不由得担心母亲的肚子会不会被捅破。
「啊哦!乖,不要看,好不好。听妈妈的,乖孩子」母亲被父亲插入时仍不
忘规避我,料想他们干的事情多半上不得台面。
「你个婆娘咋想的,你说说谁家小孩不是同爹妈睡?难道别人爹妈都不草逼
么?再说了,哪个人小时候没得见爹妈草逼!那又能怎样嘛,他还能有样学样把
你草了不成?」父亲停止动作,训劝起母亲来。母亲脸上一阵红,两眼直直注视
着我。
原来他们做的事情叫草逼,想必天下的父母都要草逼的了。母亲双脚让父亲
分抗肩头,与身体九十度垂直。
母亲的肉逢紧紧挤贴着父亲的肉棒,肉唇随肉棒翻进翻出,咬合处不时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