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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对方的4个舌尖全都集中到了龟头上面。
「啊、这样的……啊啊~!?」
我的大脑在下一瞬间变得一片空白失去
意识。
还在射精中的龟头上聚集了多个舌尖,激烈地舔舐着。
就像是要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都舔干净,品尝完的样子——对于这种强烈的
快感,我的全身都在瑟瑟发抖。
这些表面粗糙的舌头有的用舌尖死死地贴着我的龟头缓慢而有力地搓擦着,
有的将舌尖顶在我龟头下面柔软的冠状沟上像滚轮一般沿着沟壑使劲转圈刮蹭,
还有的舌尖对着我还在不停射精已经变得十分敏感脆弱的尿道口想刷子似的来回
舔动。
我清晰的品味着这些舌头上密密麻麻分布着的细
小颗粒给我带来的电流涌动
般的舒畅刺激,被这些妖艳舌头快乐的驱赶升天——「啊,啊啊啊……!?」
紧接着刚刚结束的第一轮射精,我又一次的达到了高潮。
我用比第一次射精还要凶猛的气势喷出大量的精液,而对方的舌头也丝毫没
有打算就此罢手,继续在我的龟头上来回用力爬行,将新出来的精液也全部舔的
干干净净。
「呜~、咕……」
再这样继续下去的话,我肯定又会被强迫着射精。
虽然这也是我一直期望的,但是现在已经没有时间去享受更多的快乐了——
我慌张地努力往外缩腰,最后瘫倒在地板上。
残留的快感余韵,让我的身体几乎使不出一丝力气。
德博拉好像露出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抬起了腰——重新站在玻璃前盯着我。
精液好像全部都被她用舌头舔光了,所以我没有在她嘴角看到有残留的污渍。
等我回过神缓过劲来,我连忙慌慌张张的站起来提上裤子整理好衣服。
然后开始仔细的检查实验室看有没有什幺疏漏的地方。
伊尔博士这次只过去了大概十分钟就回来了。
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感到有些后怕。
要是当时没能忍住,接下来肯定会暴露的——虽然这次进行得很顺利,但不
代表下次也能如愿以偿。
看来,要想一直瞒着伊尔博士的眼睛持续满足自己的欲望是不可能的。
这种方便的机会是不会轻易到来的。
而且在这种极短的时间内慌慌张张的处理性欲也不符合我的本意。
我当然是想用充足的时间去好好的放松身心享受这种快乐体验。
于是我在最初的一年里领悟到了。
机会不仅仅是单纯的靠等待,还必须要自己去努力创造——
西历2040年3月10日
我在这个研究所工作已经差不多快1年了。
期间我在伊尔博士那里学到了很多有用的知识。
在他的指导下,我已经可以用分子生物学的手段来进一步解析德博拉宿主。
在她们遗传因子的转录过程中进行修改、或控制她们的神经内分泌模式等等——
如果没有在他手下工作的这些宝贵时间,我估计至少要耗费十年的精力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