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我这也是刺激他一下,别老想着孤老
终身。下次好给他介绍个老伴。」
「那也不能这样刺激他呀。」
妻子羞臊的无地自容。
「这哪叫刺激。」
我得意的,「晚上再给他来个更刺激的。」
说着我想起晚上再玩个胆子大的,下面又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不要。」
妻子连连摇头,「我可不想跟你玩这种刺激游戏,这让我怎么见他啊,尤其
是你又要出差。」
「该怎么见就怎么见。」
我笑眯眯的。
终究,晚上回去,刚刚开始放下心结的妻子还是没我那么大胆和完全放开,
只是我们卧室的门自始至终都没有关上。
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这一个星期里,有五天晚上我都在跟妻子缠绵,似
乎想把失去的这一年多激情给补回来。
离开前,我又给三叔公洗了一次澡,除了他的右手还打着石膏不能拆,他的
左手实际已经基本恢复了,所以在我再次离开后,妻子应该可以不用再给他洗下
体了,只需要搓背即可。
这一段时期的我,似乎就是一个矛盾体,我有些病态的喜欢玩这种妻子与他
人两性间打擦边球的游戏,甚至偶尔被吃吃豆腐也无可厚非,但我还不能接受妻
子的身体再去第三次容纳另一个男人。
我不知道在经历了那么多以后,包括曾经流连于各种夫妻交换的网站后,我
是不是也成为夫妻交友的一员,甚至有做绿帽男的倾向,不过每次在玩完这种游發鈽444.cом
戏后,一想到有一天妻子真的再一次赤裸裸的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上,而且这一次
是主动的被压在身下婉转呻吟,我就会有一种世界末日般的崩塌感,不敢再往下
想象。
然而,这种游戏又像一种毒品,让我无法拒绝,甚至有些沉溺上瘾。
这是一种病,对我而言,可能是绝症。
回到西北后的第三天晚上,我看见,妻子再一次跟着三叔公走进了浴室。
浴室里的三叔公,彷佛左手依然如故不能自理。
妻子也似乎忽略了这一点,习惯性的上前去一件件脱三叔公的衣服。
跟以往不同的是,三叔公不是在妻子接触到他身体以后,而就是在妻子脱去
他衣服的过程中,裤头已被顶了起来,所以当妻子去脱他最后一件裤衩时,脸都
红了,又有些吃惊,犹豫了几秒钟才抓住了他裤衩的两边,轻轻往下一扒,眼看
着三叔公腹股沟和阴毛都露出来了,却因为力度不够,裤带被高高凸起给挡住,
竟然被卷着弹了回去。
妻子一愣,没想到还会出现这种情况,只好加大了点力气,再往下扒,这次
倒没弹回去,只是三叔公竖起的前端太硬了,直接陷进了裤带下方的布头里,裤
头的布一个回卷,全给裹进去了,非得用手直接翻开裹住的布头才能把他阴茎给
翻出来。
「三叔公,你……」
妻子有些羞恼的,却又不知该怎么去说他。
「那个,不好意思啊。」
三叔公有些灿灿的用左手挠挠头,两个人也不知在想什么,竟然都没有注意
到这个细节。
「你这……我怎么脱啊。」
看得出妻子倒没真的发火,而是有些不知所措。
「我也没办法。」
三叔公低头看着半蹲在眼前的艳美少妇,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我这是自然
反应。更何况…更何况……你跟飞仔两个人,这几天晚上也太能折腾了。」
妻子的脸刷得一下就全红了,尴尬到不知该怎么接他的话,好半天才难为情
的来了一句;「那你也不能这样啊,我还怎么……」
「我倒是想消啊,可是你们每天晚上那动静就一直在我耳边回荡,你这往我
面前一蹲,我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
「你……」
妻子耳根都红到半透明了,「这都怪阿飞,非要刺激你一下,好给你找个老
伴。」
「我知道阿飞是好意。你也更好,可这事也不是像你们想象那样的。」
一说到这个话题,三叔公似乎反应就小了一点。
这让妻子有些欣喜,赶紧乘着这档口将三叔公裤子一扒,谁知这一用力,又
刺激到了三叔公,那刚显疲态的肉棒呼得就又竖了起来,因为妻子拔下他裤子时
并没有扶住它,在裤带的作用下,彷佛一根单节棍在空中挥舞一般,绝对超过
厘米的巨大险些砸到了妻子的脸上。
「你这也太吓人了。」
妻子被吓了一大跳,脱口而出。
「比阿飞还吓人吗?」
三叔公的声音突然有些干涩而嘶哑。
妻子醒悟到自己刚才那句话带来的歧义,却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她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