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者？”陆云樵听了这个词，也是一叹，“太祖关，焚书坑儒之后，天底下哪还有儒者？你是不是记混了？”

一直以来，自己看到是古代背景，虽然多了武功和术法，但语言相同，

“乐母？那是啥？”白夜飞先是一怔，一时反应不过来，虽然有想到，却是难以置信。

“五石散？”白夜飞越听越不对劲，把握住某个关键词，和上一世记忆对照起来，想起了狂士，喃喃：“怎么是这样？历史线好像很啊？这些事不都应该是儒者所为？怎么都变成门的锅了？”

“他……”陆云樵远远看了宋清廉一，本来就很低的声音，压得更低，轻若蚊蝇，“他可是狂士中的指标人，年纪轻轻，家里就有多房妻妾。”

白夜飞疑惑，“天洲又不讲一夫一妻，士本来也能成家，三妻四妾算什么狂？”

。

陆云樵：“江湖传言，宋清廉对妇人有癖好，还喜不落外人田，所以娶妻纳妾的时候，每每都专门挑丧父之女，婚后就来个兼容并蓄，两代齐收。”

陆云樵叹了一气，“他们两师徒很有名，都乐。刘教御喜搜集乐、乐谱……”

“就是岳母！”

陆云樵一副见怪不怪的样，耸肩：“这又不犯法，他也没到嚷嚷，外人哪里得到？太乙真宗家大业大，就算有人看不惯，也不会当面惹他。而且比起那些吃屎的、嗑五石散的，他在归真派里已经算比较正常的了。”

白夜飞更为好奇，“什么癖好？”

“不是你想的那样，宋清廉喜搜集的是…”陆云樵摇，“…岳母！”

陆云樵皱了皱眉，“但令他了名的，不是他女人多，是他的恶劣癖好。”

白夜飞，“这个我知，但喜音乐是风雅之事，并不恶劣啊。难里还有什么巧取豪夺的…”

……没有儒者？

愣，在自己的认知中，老家的士就是画符、炼丹，哪来什么归真派？看来是这方世界的特产，转念再一想，八卦之心立生，“照你这么说……宋爷又有什么惊世骇俗之举？”

陆云樵又重复了一遍，白夜飞总算醒悟，一时瞠目结，嘴张得老大，好像能一只苹果，什么也说不。

白夜飞心一震，比方才更震惊数倍，脑中不自觉闪过无数画面，都是穿越以来所见的一切，细思下来，好像真的没有看见过半个儒生

“这也可以？”白夜飞脚下踉跄，险些摔倒，总算最近锻炼力度不小，步法纯熟，迅速将态调整回来，没有丑，“这个世界真的没问题？有这人在，谁还敢指责我是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