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母："摊还没几次呢，不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再说了，你外婆留给我了

赵江波砸嘴："老妈你可真狠，不是跟你说那弥勒手链卖两百，月观音摆件卖两千吗？你怎么敢开这么狠的价？"

赵母："那最好，既然这样我收摊了！"

狠狠的开了五千块钱，不想人家只还了一千，我又还了一，说是四千八，那人竟然拿走了！"

老板从后面跑来："阿吃我锅贴搭？"

赵江波向四周看了看，象这样卖雨石的到都是，大家象是说好似的，都是一块钱一把随便抓，叹了一气："妈呀——，你这不是在生意，是在玩果转盘呢，转中的概率很小，你把摊收了，回家帮饭，我替你加工一下，包你好卖！"

赵江波披嘴："真没功夫，现在更没功夫了，反正照这样下去，你一次摊，人家几次，不如半年一次，东西卖完了，钱赚到手了，换我早回家睡午觉了！"

赵江波嘀咕："你把我老婆拐走了，我能不回家吃吗？"

赵母："少讲嘴，回家多几个，下个星期再来卖！"

肖莉，手脚麻利的帮赵母收摊。

红灯停在一赔十的位置上，一阵"哗拉拉"的声音响起，虎吐十枚一元币，跟着又赢了四把，赵江波立即起走人。

九三年时，南京刘长兴的馄饨是两块钱一碗，象他这小店，虽然开在夫庙，也就收一块七一碗，再贵不如去刘长兴吃去了，南湖那一带的小店，都卖一块到一块二一碗，味并不比夫庙的差。

"你说什么？"赵母瞪。

齐芳阁是个大店，老虎机有好几台，赵江波怕白，找了个偏的位置坐了，币，看着红灯转动，低喊："停——！

"丫，这小自小就疯疯颠颠的，叫你没脸没的什么事时，千万别依他，否则丢我们赵家的脸！"赵母叮嘱。

赵江波把两枚币拍在桌上："找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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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大盆的雨石，都是算在那一万块钱的转让费里的，我总不能倒秦淮河里吧，反正回家也没事，不如看着，能多卖一把是一把，你要逛自己去逛，肖莉陪我说会话！其它三件也一样，摊就有人要了，所以我早晨十半就没东西卖了！小炮，你回去没事多几件，否则我一天二十块钱的摊位费不是白了？"

"噢——！我是说那我就自己转转，一会儿就回家！"赵江波怕老妈再骂，转就走。

老板找了三钱，笑："走好！"

赵江波得意的："这就对了，把肖莉还我，来——，老婆香一个！"

拿一枚币投了去，在老虎机转动时，似是不经意的抚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忽然低喊："停——！"

想要回老婆，短期是不可能了，赵江波先去街边吃了碗馄饨，看见角落里的老虎机，心想：先赚小钱。

赵江波披嘴："你满夫庙，噢——！不，你全中国走走看看撒，哪个摊位有这雕细琢的东西？过了你这家，真没下家的店，不过你要是卖服装倒是能这么！"

赵母一把拉住肖莉雪白的手腕，不让她走，对儿骂："小炮，你要死了，这是大白天在夫庙，要坏事回家关起门来随便你怎么折腾，肖丫别理这个疯，总是刀三不足两的来，快来帮我收摊，小波你自己去转，记得晚上回家吃饭！"

赵江波："有没有给我锅贴你自己不知？就吃一碗馄饨！"

赵江波把一堆的币丢了戒指的介空间，和老板了个，跑去对面齐芳阁，要了一碗五钱的大煮丝，吃完后再跑到角落的老虎机前。

赵母："夫庙规举，摊主报价拦腰砍，跟着再打个折，我要是开两百，人家指定会还一百，还有人会还到八十的！想不到你那五件东西，竟然没人这么还价的！"

普通人玩老虎机，至少都半小时、二十分钟，一般都是一、两个小时，象赵江波这样坐下来就走的没几个，老板在店后面忙着下馄饨，也没有在意这短短的时间内自己连赔了五把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