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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在一个房间里面，他看到了赤条条躺在床上，身上裹满了精液的凌晓曼。

“你这是在干什么？”谢荣气的这就要拿刀砍人，却被凌晓曼死死拦住，低声说道：“你别闹，听我说完。”

谢荣见她沉着冷静，倒不像是失心疯的样子，有些半信半疑的坐下，听她说这几天的事情。

凌晓曼喝口水沉沉嗓子，也不顾身上还赤裸裸的，低声说道：“成功的第一要务是不要脸。”

谢荣张大嘴巴：“啊……”

凌晓曼扬起下巴，直直的盯着他的眼睛：“我知道我

在做什么，但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吗？”在谢荣开口说话之前，她竖起手指摇了摇，“不，你不知道，甚至你也不知道你自己想要做什么。是的，我和他们做爱了，甚至，”她拉开抽屉，拿出一盒药晃了晃，“为了承受住好几个男人在我身上轮流发泄兽欲，我不得不买了一些药物，来保证自己不会活生生操死。但我知道我所付出的是什么，换来的是什么。”

她笑了起来，如阳光明媚，却笑的谢荣心底发寒。

她站起身，就这么赤裸的站在窗前，伸手拉开窗帘，眯着眼让和煦的日光洒满自己的全身，缓缓伸个懒腰，绽放出优美的身体曲线：“我付出了什么？我的肉体。我失去了什么？我的骄傲。我得到了什么？彻底的转变。就像郭老师所说，既然卖，脸朝外。我要克服自己心底的傲气，打碎脑中一切不切实际的幻想，那么我选择了最践踏自己的办法。”她再次竖起手指，挡住了谢荣几乎脱口而出的“我屮艸芔茻”，继续说道，“这并不是谁逼迫我的。平时他们做服从训练的时候，顶多就是跪式服务外加洗脚之类的罢了。但我选择比他们更狠，更快捷的办法。说起来，总经理都快被我吓死了……”

轻轻摸着身上尚未干涸的精液，她笑笑说道：“白天书籍，我这些日子看了大概二十本成功学的书籍，横看竖看，左看右看，翻来覆去看，字里行间，我只看到了四个字：不要面皮。脸是什么？”她微微伏下身，面对着目瞪口呆的谢荣，轻轻拍拍自己娇俏的脸蛋，“这是资本，但毫无用处。违法的事情我们不做，但不违法的，我们却又伏不下身子去做，这就是我们难以真正成功的最大阻碍。而我们现在所要做的，就是克服掉心里的恐惧，抛弃掉所谓的面子，只留下骨子里的尊严，以及我们所期待的明天。”

她的眼睛仿佛在闪闪发光，滚烫的视线烧灼着谢荣的心。缓缓地伸出手，放在她丈夫的面前，沉声说道：“我们本就是卑微的，卑微到除了我们自己，没有谁会真正的在意我们。但我们脚下却有一条路，一条只有我们自己会走，谁也帮不了我们的路。今天我们抛弃了所谓的面子，换来的却是我们对人生的深刻的认知，得到的是明天无限美好的未来。”

她渐渐打开胸怀，轻轻将谢荣揽在怀中，柔声说道：“你，愿意和我一起么？”

谢荣傻傻的点点头，用力咽口唾沫，颤抖的说道：“我……我愿意……”

“好！”凌晓曼直起身，用力的挥挥手比划着，“你看到了么？看到我画的什么么？这是一个圆圈，什么是圆圈？这是你的起点，也是你的终点！而你要做的，就是打破这简直可以一眼看到头的圈！走出你的舒适区吧，人生就是拼搏，就是努力！没有拼搏，没有努力，难道真的要从十八岁开始死亡，到八十岁开始埋葬么？难道这中间的时间我们却要像提线木偶一样，如同行尸走肉的活着么？有的人活着，他却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却始终活着！我们不能做麻木的人，不能做永远躺在舒适圈里混吃等死的人，我们要活着，要奋斗，要努力，要用我们自己的双手去改变明天，开开心心的，有灵魂的，真正的活着！听懂掌声！”

谢荣张大嘴巴，啪啪啪的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