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盈娟都是怎么过来的？整天儿坐在院里，就为了等大官人回来，她不闹心么？”

宅老啧啧：“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成天的像个猴儿似的上蹿下？盈娟可是个女儿家，大官儿不在的时候，她可以绣绣儿草，几个时辰就这么过去了。你呢？大官人才离开半个时辰，你就闲得趴在墙。”

窦小六挠挠，嘿嘿笑：“陪您老去买梅那日，我正巧看见大官人在和十三皇说话儿呢！”

“呵呵，瞎编！”宋君清躺在阶上，一双亮晶晶的睛看着天上。“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望明月，低思故乡。正确的诗句应该是这样的，瞧瞧你念的都是些什么？”

搀扶到宋君清的手臂时，他并没有反抗。窦小六想，该是喝醉了。

“真的？”宅老诧异万分，显然从前从未听宋君清提起过这号人。“不过大官人既然和大理寺丞钱改容相熟，认识十三皇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

宋君清摇，脚步有踉跄。“不必，扶我到阶上坐会儿。”

窦小六想着想着，不知怎的就记起那个问她名字的十三皇了，也不知大官人今日去是不是去见他了。

窦小六觉得宋君清好像不大兴，虽然方才他在笑，可是笑里带着儿苦味儿。那样的觉就像她

星光漫天，没了月亮在一边抢，星星几乎要将自己的光亮都散发来。窦小六其实比较喜有月的夜晚，因为足够亮，走路不容易摔着。

窦小六一撇嘴，笑着回应：“就来！”

宅老瞥她一，“嗯，是有这么一回事儿，你问来作甚？”

宋君清是傍晚回来的，一的酒气。

窦小六也不知他醉了没有，犹犹豫豫的上前去扶他。因着早晨宋君清冷着一张脸吩咐的，没事儿的时候不得近他。

“宅老，我跟您打听个事儿呗。”窦小六那贼兮兮的笑容又现在脸上，“听说十三皇是从民间找回来的，这事儿可是真的？”

宅老见她面无愧，还有几分得意，无奈的笑：“你就嘚瑟吧，改日等大官人到中意的人了，你就等着来替我喂吧！”

宅老捻着他的胡，沉：“我听茶楼说书的老先生讲过一两句儿，说是朝中的大臣有一半儿是偏向十三皇的。别看十三皇去年才从民间回来，短短几个月之内就办了好几宗漂亮的案！我瞧着十三皇的势不错，是个能成事儿的人。”

窦小六嘟囔：“我本来就不是整整规规的女儿家，绣儿那细活儿当真不适合我。”

窦小六刚想说地上凉，宋君清已经拖着她过去坐下了。

窦小六在后给了他两个白儿，心：是不是能成事儿的，得由皇上决定吧？皇帝兴让谁下一任皇帝就让谁，可不是他们这些百姓能左右的。

“慢吞吞的在后边作甚，还不快些跟上！”宅老促。

“大官人，小六去给您碗醒酒汤来？”窦小六试探的问了句。

“床前明月光，孔上双双。举望明月，低喝菘汤。”窦小六开始念起了自己胡编的诗。

“那敢情好，我要是来喂，您老还落得个清闲。”窦小六才不会让别人取代她的位置呢！只要她们赶来，她就提着扫帚耍个十八般武艺将她们全都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