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娘，怎么在这里站着？”舞情拉着她往后退，宋酒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正站在东园的湖边上，若是再往前走一步就会掉下去。

“咳咳咳……”柳衾攥着她的帕，手指的颜竟然比帕还要白。“方才你来找我，我便已经知了……老太太的死，柳员外的死还有……”柳衾抬看向灵堂，继续说：“柳夫人的死，你一定起了疑心。”

宋酒问：“柳老太太和柳夫人死得突然，你用的是什么法，竟然没有人怀疑？”

回到勤园的时候，已是第二日的下半晌。

柳衾也走了，和阿盼一样走得这样突然，让她措手不及。

宋酒泪，“你这又是何必？”

柳衾躺在她的臂弯中，咧嘴笑了。“他们的死，的确和我有关。大哥的死我一直耿耿于怀，如果不是他们漠视不，大哥也许还能活。”

上，骂：“混！他人呢？我去找他算账！”

第一百八十九章：悔恨

“整个柳宅的人，都被我控制了。起先是对边的婢女下手，后来渐渐有了起，我便找到柳员外，在他上下咒，亲手将他从断崖上推下去。后来老太太察觉不对来质问我，我本想让她再多活一阵的，可惜她不知珍惜。”

宋酒的手在隐隐的颤抖，“那柳夫人呢，她可是生你的人。”

柳衾倒在地上一阵咳嗽，衣袖上被血洇了，很是刺。

宋酒看他的拳上泛起了血珠，两发昏，想起宋清盼死的时候。那个时候，她的中只有红，漫天的红。

“宋酒……苎萝山上的歌声不好听，你日后路过还是不要去了。”

柳衾覆上她的手，瘦削的面孔开始痉挛。“宋酒，杀宋淮宥，我一也没有手。当初他杀了大哥，还要杀你，我不能忍。我杀了他，你就不用担上弑父的罪名，这样很好。还有，宋锦瑶的事情……其实我是不愿和她那个，但我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回不了了。”

“既然你猜到了我的来意，是否跟我说实话实说？”

“哼，她？我最恨的人就是她！当初若不是她嫌我们兄弟二人在一起不好养活，将我送了人，大哥就不会死！”

“我去知县府问过，那里的人说他已经回帝京去了。”

“柳衾！”

“我去找他！一定要亲手杀了他！”柳衾没走两步，就栽倒在地。

原来真的是秘术，原来她初见柳家的婢女时就觉得不对劲，竟然真的是秘术。

舞情看她一脸倦容，以为她在灵堂守了一夜累了，柔声劝：“九娘，二老爷和小郎君虽然去了，但还有大夫人和大老爷不是？人各有命，不能事事都求。”

柳衾闭了，死在了宋酒的怀里。

宋酒沉默了，这其中的恨她是不懂的，没有资格去妄加评议。

“你放心，她和我那样的事情，上已经染了毒，将来你只要给她下一剂寻常的药，她便会一命呜呼。”柳衾觉得自己的大限快到了，不舍的拉着她的手，想要多看前的人一。

宋酒慌忙掏帕替他嘴，“你怎么成这个样？这几个月来，每回见面你都不是一个样。到底了什么事，将你折磨成这副模样？”

柳衾轻笑，“还能有什么法？你瞧我如今的，除了使用秘术之外还有其他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