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事，那我就先走了，我大哥的事情暂时得麻烦你，我近日有些忙。”

王之焕揽着她往外走，“只我一人过节，吃不吃无所谓。倒是你，明日一定没有空闲来，要不我去看你？”

老话说，过了腊八就是年，今日正好就是腊八了。

“我归家晚，未曾见过他的模样。”柳衾的语气十分冷静。

柳夫人中途醒了一下，求王之焕尽快让她将柳员外的尸带回去，好办理丧事。

第一百六十三章：腊八

差役只好代劳，一番尸的左手，果真看见一条伤疤蜿蜒在中指上。差役赶回拱手对堂上的王之焕禀报：“知县，尸的手指上确实有伤痕。”

包骨，所以衬托他上还有几两。

“别！”宋酒住他的手，“明日家里上上下下都会闹的半夜，你来了也只是守空房，还是待在你的知县府吧。”

两人笑闹了一阵，宋酒见天不早，就告辞回去了。

柳夫人闻言，一下在柳衾的怀中。

此案也算不上案，没有疑，王之焕便允了。

差役不明就里，好在一旁的另一个人小声提醒了他一句，他才想起柳衾是近来才回到柳家的。

“没什么，就是去看看你。”

王之焕问仵作：“验尸的结果如何？”

柳夫人认柳员外和宋酒他们是不一样的，宋酒和苏覃认人只靠那一块木牌，而柳夫人是看尸的左手。

“我家老爷以前胭脂的时候，不小心伤了手指，只需要看看他的中指上有没有一伤疤，就能辨认。”柳夫人手拿着帕泪，却不去碰尸一下。

永嘉这儿地方不大，所以消息也藏不住，这家有件蒜的小事，隔日就能满大街的传。差役平日里不是理打劫案就是理杀人案的，心里总会压抑着不快，没事的时候聊聊别人家的丑事全作消遣。

“宋家和柳家素来好，难你不知？”宋酒笑着岔开话题，免得他又揪着这事不放，一下又生一堆醋意。“明日就是腊八了，你那儿伺候的人可准备了熬腊八粥的东西？”

宋酒答应了，目送他和柳夫人离开。

遇夏和遇两个打了帘来，笑呵呵：“老太太，

下也就只有柳夫人能辨认尸到底是不是柳员外，没柰何，差役只好等她哭够了再问。好在柳夫人哭得也不久，等她消停了，自然愿意去辨认。

王之焕从堂内来，冷不丁来了一句：“认识？”

仵作上前来答：“回知县，据小的推测，柳员外应该是意外失足跌落大坑丧命的。这位苏郎君也说过，当时他经过那片地方的时候，曾不小心摔下去过。小的仔细检查过柳员外的上，除了跌落造成的伤痕和动撕咬过的痕迹，旁的就没了。”

宋家照例在上半晌祭祀完祖先之后，就等着晚间的那一顿腊八粥了。

柳衾仍是淡淡的站着，脸上没有一神情。

柳衾扶着柳夫人离开的时候，宋酒追了上去，问：“柳衾，前几日去找你，你不在？”

柳衾这时睛里有了神采，他：“恩，苎萝那边有些事情要理，我便去了几日。你找我有事？”

虽然宋家的人还没来齐，这顿腊八粥还是吃得津津有味。等吃完腊八粥之后，外面突然想起了嘭嘭嘭的炸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