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酒终于看清了柳卜玉的样貌，清清秀秀的，一派斯文。论长相，不难看；论才学，他也是有的。可是论其份，并不能算是门当对。

现实总是残酷的，宋酒也不想将这些话说得如此骨，但是为了宋琳姿好，她不得不这样。

宋琳姿一个劲的摇，泫然泣。“我自然不想。我不会和六妹一样，六妹她是铁了心要和柳岑生在一起，我不同，等明年三月我会去汴京的。”

宋酒盯着宋琳姿天真的眸，问：“四得住自己的心么？恐怕到了那个时候，哭着喊着要留下来的人是你！”

宋环和柳岑生如此，结果双双殒命，留下一个宋清盼孤苦伶仃。如果宋琳姿再如此，伤得不仅是大李氏和宋淮臣的心，也是伤她的心。宋酒不想再有第二个宋清盼现，所以她得在一切还来得及的时候想办法补救。

宋酒淡淡一笑，宋琳姿到底不如秋遥那样了解她。

这样的份，宋老太太是不会答应的。不说老太太，就连宋淮臣和大李氏也不会同意。他们就只有宋琳姿这么一个女儿，哪里肯让她跟着一个穷书生一起过苦日。

宋琳姿听他这么说，着泪动了唤了一声：“卜玉……”

“四既然决定了，那以后我也不再你们的闲事。只希望你们不要再一个阿盼，然后再来托付给我。我能力有限，心也有限，养不起两个人。四如今是和我生分了，日后我也拿不多余的情来替你养孩。”

“可六的下场你是知的，难你也想柳卜玉和柳岑生那样吗？”

“九妹，你为什么要来我们的闲事呢？我和柳郎如何，也是我们自己选的，结果如何我们都愿意承受！”宋琳姿扯开宋酒的手，神冷漠。“多谢你用六妹的事情来告诫我，我绝对不会跟六妹一样犯傻。她上的是一个本就不该的人，而我不同，柳郎就是我该的。”

柳卜玉也说：“九娘，希望你能成全我和琳姿，不要将此事告诉老太太。我和琳姿是真心相的，如果当真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我愿意为了她殉情！”

宋酒最后看了宋琳姿一，“四真的下定决心了？”

和他开开心心的在一起，其他的事我都不想。”

宋琳姿正要说，宋酒本没给她说话的机会。“私奔，宋家是绝对不会允许的。大婶婶和大叔叔只有四这么一个女儿，说什么也会将她关在家里。而殉情这一条，我相信你是不会选的。你家中还有缠绵病榻的母亲要侍奉，绝不会丢下她去儿女情长的傻事。”

宋琳姿重重的，“九妹，你活得太理智了，什么都要算得清清楚楚，情不是生意，算不清楚的。”

“柳卜玉，并不是我瞧不起你的份，而是这个所谓的门当对瞧不起你的份。你知不知你这样会害了她？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可是她不行。四她就是一，认定了那个人就不会改的，念书是这样，挑人也是如此。如果你们执意要在一起，将来就只有私奔和殉情这两条路！”

“九娘难就如此信不过我和琳姿？”柳卜玉走上前来，单手抱着宋琳姿的肩膀，睛直直的盯着宋酒。

宋琳姿面难看的送走了宋酒，怔怔的在原地发愣。直到柳卜玉唤了她好几声，她才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