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样子,虽
然有些害怕,但还是关切地问了句。
「呵……你先走吧,我没事。」凯尔希瞥了我一眼,摇了摇头,「有事晚上
再说。」
「哦,那,那我先走了。」
走在走廊里,我还是感觉后背发凉,好似有什么在盯着我的感觉。
晚上再说……什么意思?不会是……唔!还是别这么想了比较好……
「来,过来。」夜幕降临,凯尔希把我叫到窗台边,望着窗外,想着什么。
「怎么了吗?……」我站到她身边,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漆黑的窗外,只有
深邃的夜里有明月高挂。
「你说,在你还在切城的时候,我是怎么度过的?」凯尔希的语气平静的可
怕,看都没看我一眼。
「唔,不知道,应该不好过。」我想起了阿米娅和我说过的事。
「不,你知道,阿米娅肯定和你讲过。刚刚你的表情,你在撒谎。」
「唔,老婆料事如神。」我闻到一股清淡的体香,在晚风中飘动。
「你知道多少?」
「就,我被塞进去之后那几天,你很伤心。没了,真的。」
「那几天……呼,岂止那几天。我几乎每天都在想你,近乎疯掉。」她仰起
头,孤冷的月光让她白净的脸庞变得更加忧伤,那段往事戴上了模糊的滤镜,
「每天,无时无刻,直到我学会了用繁忙的工作忘掉你,连晚上都是上床就睡,
但还是控制不住。每天晚上,我都抱着你的枕头,就好像你一直在我身边……」
「我一直在。」我从她身后抱住了她,双手抓住她放在身前的手,紧紧握住。
正常情况下都是我的手要比她的冷,但这次,我却奇怪地感觉她的手比我冷。
我便把她的手握住,来回攒着,一如我体寒时她搓我的手一样。
纤细的手指在我手心里,感觉更加柔软,任由我的动作来回安抚着她不平静
的内心。
「不,你并不会。你总会有些事要去做,无论是指挥作战还是和其他女性交
往,还是出远门,这都无法阻止。」凯尔希的声音轻了下去,头也低了下去,声
音很是柔情,却又在理性中带着委屈。
凯尔希的手似乎变得暖和起来了,甚至慢慢变得有些滚烫,不过这个怎么都
觉得像是我的错觉。
夜很安静。纵使在窗边,所有的噪音都像是被凄冷的月光吸走了,静得可怕。
只有凯尔希和我不匀称的呼吸声,显得异常突兀。
「老婆……」定了定神,我望向她充满着复杂情感的眼眸,低下了惭愧的头,
贴在她的额头上。这一次不是撒娇之类的,就是单纯的不知如何是好。
「多陪陪我……今晚,好吗?」凯尔希总感觉说出了些平时不会说的话,而
此刻表现得更像一个娇弱的女子,被抛弃在身后一直默默承担着所有的故作强大
的女性,渴望着我的保护和陪伴,仰起头渴求地看着我,「老公……允许我……
更多地多占有你……」
「不,每晚,每天。」
凯尔希本就是在外人眼里几乎没有感情的人,此刻的感情喷发却如火山一样
汹涌,让我一时间手足无措。看着她少见的湿润眼眶,我强硬地扭过她的身体,
单手伸向她的后脑勺,随即一用力。
距离归零。
「唔……嗯……唔……啾……嗯唔……」
完全的意料之中的柔软与水灵。
凯尔希身上散发着一种轻柔的,惹人可怜的淡香,若有若无,如同她现在一
样娇弱。
大猫的身体柔软了下去,维持着呼吸的鼻息变得异常火热,游荡在我面前。
「啊……哈……哈……」即使双唇已然分离,凯尔希抓住我的手没有放开,
迷情的津液连接着我们两人,「满足我……好吗……老公……我好想一直……一
直这么叫你……」
这算是因祸得福吗?
「直到你喊停下为止。」
方才决定将这在我脖颈旁撒娇的大猫向后推去,她却强行抵抗了一下,抓住
我身体的手更加用力了。
「我想……让我来……好吗……」
分明是意思有些强硬地话
语,从凯尔希口中说出的语气却像是一缕丝线,柔
软得毫无凯尔希的样子。
是几乎从未感受过的心头一颤的感觉,电得我一时间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凯
尔希见我没有反应,还以为是我不愿意,便用更加祈求的眼神看向我。葱绿色眼
眸仿佛有些颤动,硬生生把我到喉咙口的一句「还是别」给强行塞回了我的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