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证明自己无罪?”
楼咏清瞅着不对,忙要走来,却听冀临霄沉声
:“李大人,请容本官问她几句话。”
这次,夏舞雩笑着答了他:“民女是戊寅年生的,恰值桃李之年,双十韶华。”
冀临霄并未理她后面一句话,而是肯定的说:“所以,你是在来帝京之后,于红阁落脚,
起了舞
。”
“大人所言属实。”
“那三位大人可都是民女的金主儿呢,手阔绰,给民女的钱都够民女在帝京买一栋三
院的宅
了,民女
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希望他们死呢?”夏舞雩笑
:“所以,李大人倒是说说民女杀人的动机是什么,难
,大人觉得民女和你一般
风亮节,还嫌钱多吗?”
她回答时,珠帘后的楼咏清不知从哪里掏个小本
,持着支羽
笔在上面记录:嫌犯织艳,
别女,年二十。
“李大人又如何证明他们是民女杀的?”
“这个自然是,我是东南边陲之人,自小父母双亡,从前是民的。”夏舞雩笑着说:“民女在来帝京的时候,已经在
了登记了,大人若是对民女
兴趣,不如上
去翻看资料,这样更详细些。”
冀临霄又朝他挥手,稳住角那细微的
搐,
:“织艳姑娘,此案关乎人命,还请你
合。”说罢也不等夏舞雩答应,再问:“你年岁几何。”
夏舞雩抬一笑:“大人说的是,民女的确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可你也找不
证据证明是民女杀了三位大人。倒是民女心里揣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那为何三位大人死亡前两日,都曾邀请你过府?”
“无关。”夏舞雩。
“三位大人都是民女的恩客,民女三天两就会去他们府上献舞,这一
三位大人的家眷皆知。”
冀临霄再问:“你家乡何?可是我大燕国之人?”
“何人为证?”
冀临霄的声,无疑是给李彬这盆即将四溅的炭火上撒了
灰,稳定住李彬的情绪。
“怕是无人能为证了。”夏舞雩倏尔收敛笑容,底似鲜
开败,黯淡无光,“民女
浪十七年,途中学了些歌舞的技艺,三年前大着胆来帝京讨生计,下了比旁人多三倍的功夫,才有了如今。”她又加上一句:“这些也都在
的资料里登记着的,因无人为证,大人如若不信,民女也没办法。”
:“嫌犯织艳,本官问你,中书省郎中张大人、参将裴将军、吏
主事刘大人之死,究竟与你有无关系!”
李彬脸一白,啪的拍响惊堂木:“放肆!竟敢藐视公堂!”
“讲!”
李彬到底是刚升任不久,不论资历年岁还是品级都在冀临霄之下,对冀临霄平日的为官之颇为钦佩,当即起
,给冀临霄恭恭敬敬行了个礼:“下官不才,有劳冀大人。”
冀临霄稍稍低
李彬抄起惊堂木一拍:“放肆!竟敢撞当朝御史大人!”
冀临霄右手一挥,示意李彬坐下,这才又视线锁夏舞雩,问
:“织艳姑娘年岁几何。”
“你……”李彬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只觉得是受了奇耻大辱,差袖
站起来。
夏舞雩纤纤指卷起额前一缕碎发,就着
边一
,似撒
:“大人,哪有上来就
姑娘家问年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