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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调动整个氛围而已。此外,与诸位淫魅荡女所不同的是,鲁多森的整个背部肌肉群明显狰狞得多,尤其是那一对雄壮无匹的背阔肌,更是犹若具倒梯形盾牌般厚实开阔。
“这有啥要紧的,反正埃尔斯本就是侍奉你的绿帽龟奴,受点儿苦头为大家带来欢乐,本就是件天经地义之事,不是吗?”对于新婚不久的年轻女婿,身心沦陷的雅汶娜自是抱着落井下石的态度。类似于自己的女儿,她的后背也毫无悬念地彰显着健康有力的肌肉美感,其一对衔接着三角肌群,且在空气中勾勒着流线弧度的大小圆肌与冈下肌,便是那绝好的明证。
“雅汶娜,我觉得这事还是问问他母亲的意见为好,你说是吧?”考量片刻,鲁多森依旧故作左右为难之色,还刻意而为之地将皮球踢给继子的母亲,看样子,他想在正式的性欲乱交开始之前,还想继续捉弄可怜巴巴的埃尔斯一番。
至于坐等好戏的茯苓霜,则像是完全揣摩出黑色主人的恶意心思一般,当即以煽风点火的势头说道:“亲爱的,你在说啥呢?我又哪会对这种鸡皮蒜毛的小事会有意见呢?”犹若在阐明自己所言非虚一般,但见嘴角带笑的淫魅荡女随之腾出精巧有力的右手食指,旋即打出一道透明难见的气劲攻击,且不偏不及地击中在自己独子的胯部。
一时之间,不甚强壮的埃尔斯便像头突然挨了一刀的温顺家猪般,骤然往左边倾倒下去,还发出不小的疼痛嚎叫。不过细听之下,他的嚎叫声中居然流露出爽快不已的解脱之意,这也难怪,因为就在刚才,未来的洛克文森家家主已然兴奋得射了精。
“苓霜,玩乐归玩乐,可你出手也是不是太狠了,要是把埃尔斯的下面给彻底打坏,让他失去了传宗接代的资格,那可怎么向他死去的父亲交代啊?”鲁多森听罢,顿时煞有介事地面露担忧之色,像是无比在意继子的亡父一般,不过就冲他这用力过度的无奈语气,任谁都听得出这位黑色男子在演戏而已。
“放心,我会直截了当地告诉那个弱不禁风的死鬼——你与你的儿子一样,都是个鸡巴长得又短又小的废物,满足不了任何一位淫魅荡女不说,还想让她们为你俩传宗接代,真是典型的癞蛤蟆吃天鹅肉——痴心妄想。”相比于自己先前的虐子举动,娇欲熟女在言语上的堕落也是遑论多让,而在她风情万种的眉间,则更是弥漫起异样的满足之感。
“主人,你就少操心了,苓霜阿姨她才不会真得把我丈夫的鸡巴给彻底废掉呢。说起来,我与我母亲还真想给埃尔斯生孩子,且顺带给主人增添……”话到此处,眉飞色舞的伊莉希娅却卖了关子似地不再说下去,其弧度勾人的内眼角则更像是蕴含着某种对未来的美好憧憬。
“雅汶娜,你女儿说得对吗?苓霜她真没把埃尔斯的下面给彻底废掉?”巨阳黑魔转而看向同样赤身裸体的雅汶娜,且像是半信半疑一般地征求着对方的意见。不过就冲他一身雄厚的灵能修为,又怎会瞧不出自己的雌奴爱妻有没有真下狠手。
“主人,苓霜到底有没有把你继子的小鸡巴给废掉……关于这个问题,我觉得你可以问问埃尔斯他本人的感受。实际上啊……我倒认为这小子在刚才的挨打中,说不定还显得挺兴奋的。”瓦伦丁家家主语调轻快地给着建议,至于她那一整条与自身股沟融为一体的背脊曲线,也在妙曼动人的身姿之作用下,自上而下地勾勒出形同于S型的勾魂之色。尤其是位居于其后腰部位的背脊曲线,则更是带着某种陡然凹陷向前的撩人走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