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和她记忆里那个飞扬跋扈恣意嚣张的少年——是同一个人吗?
许嘉容开始还不怎样,渐渐的,脸才苍白起来。
所以,从不提起。
许嘉言看过来,“瞧,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嘉容,那件事你是受害者又不是加害者,为什么反而是你害怕被人知这件事呢?”
等到许嘉容回家的时候,脸上已经带着笑,看着轻松许多。
是他,小赵。
许嘉容,她轻轻说,“
,那时候你和爸妈他们——”
太累的旅行,我们去安静又轻松的地方吧。”许嘉言说,“而且元旦只有三天假,虽然我可以请假,但是还是不要请太长时间的好,我们就去近一的地方吧?”
那栋别墅,其实并不是空的。
“没错,爸爸、我和许嘉行一起去的,把他打得半死,才让他休学了两年。”许嘉言冷静地说,“这件事后来被爷爷压了下来,赵家也没敢说什么。”
陈警官是新岳社区的社区民警,如果留在新岳,免不得要碰见她的徒弟。
她一贯是有什么说什么的格,上次回来没说清楚已经让她很不舒服了。
“为什么?”
许嘉言冷笑,“听说他和赵家也闹翻了呢,赵家断了给他的那一份钱。”她带着嘲讽说,就差骂一句“活该”了。
“他为什么……”许嘉容到自己的声音有些虚弱。
顾宜修并不担心,他有个万能的秘书,只要选好了地方,自然可以压榨魏立夏去安排
的事宜。
她一直想说,又怕刺激到许嘉容。
还有,也许她只是……不想让别人同情。
那个她不止见过一次,大英朗,带带着
儿单纯青涩和
队里独有的
气质的青年。
“赵睿英回来了,你或许不记得那个活该被打得半死的家伙叫什么,我现在告诉你了,他叫赵睿英,不仅回来了,你或许还见过他。”许嘉言凝重地说。
毕竟是赵睿英自己惹下的祸事。
拍拍她的肩膀,许嘉言安说,“你既然喜
这份工作就好好
吧,如果下次再见到那个混
不必对他客气,要是他还想
什么,你直接打电话给我,我能揍他一次,就能揍他第二次。”
她不需要旁人来可怜她。
又想起张成庆熟稔地招呼着:“睿英啊……”
她本就不够优秀了,如果大家都拿同情的目光看她,她会觉得自己更加懦弱没用。
……
那是一栋装修了一半的别墅,当天其实有五六个外地的装修工人,正睡
十年的时光过去,他的变化竟然这么大?
许嘉言从来不是迂回婉转的,什么事立刻说清楚才是她的风格。
脑海中想起陈警官笑着说,“这是我的徒弟小赵……他中学的时候休学了两年……”
许嘉容苦笑,“幸好我已经离开新岳社区了。”
没关系的,那件事早已经过去了。
也幸好她恋了,有
情的滋
,让她比之前都开朗许多。
“好。”
许嘉言拍拍她的肩膀,“你能够想通就好了,我想让你说这件事来,并不是不想你瞒着顾宜修,”她对顾宜修才没那么好,“嘉容,你知
我为什么上次忽然回来见你吗?”
还有一件事,至今许嘉容自己都不知。
许嘉容有些不好意思,“大概是我也不想再想起来吧。”